bsp; 西奥更是鼓吹归附了罗姆城的种种好处,又将这台伯河村夸了个遍,夸赞村长班勒治理有方。反而把高戈村的使者尴尬的亮在一旁,不作理会。最后这个高戈村的使者灰溜溜的回来了,比起去安东村的那位,境遇竟是十分不同。
听完被派往台伯河的使者的诉说,埃蒙气愤道:“这台伯河村嘴上的仁义道德,做起事来竟也是阴损无比。”
有村长不明白道:“不对啊,我听这位使者说的明明白白,那为西奥想要杀咱们的使者,却被台伯河村的村长义正言辞的拦了下来,为何要说这台伯河的村长阴损无比呢?”
埃蒙呵呵一笑:“我与这班勒打过几次交到,自然清楚他的为人。你们以为是这西奥要杀死咱们的使者,好使得台伯河村不能够再与我们结盟、却不知道这是西奥家主在借着小事试探班勒,若班勒从了,那便可再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可是那班勒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仅拒绝了,还说的冠冕堂皇!”
即使是希波底也觉得埃蒙猜测过度了,希波底笑道:“若真如埃蒙村长所说,那班勒是不是真心归顺罗姆城还不一定呢。”
但埃蒙却淡淡道:“恐怕那班勒是真心要归顺罗姆城了,也罢我本不该抱有什么幻想,还派出了使者,任他凌辱。”
希波底诧异道:“为何这么说?”
埃蒙苦笑道:“却也是一件陈年往事了。当年我和班勒同在高戈酋长手下做事,也同时看上了我的妻子。最后我那妻子看我忠厚老实,便嫁给了我。那班勒便一直不快,时常还有骚扰。后来我的妻子病殁,班勒更是把这件事情怪罪到了我的头上。这便结了仇。”
听到埃蒙自己夸自己忠厚老实,其他村长都拼命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但是听到埃蒙说了这么一段秘辛,却都想到了一点,能够和埃蒙争夺老婆的人,那么必然也是一位老奸巨猾之辈,最喜欢说道貌岸然的话,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埃蒙道:“情况已经明了,我们争取到了一个盟友,罗姆城也争取到了另一个。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先合力攻打台伯河村,台伯河破则咱们的大后方才真能成为铜墙铁壁;二是趁罗姆军团早沃桑立足未稳,攻打沃桑,将罗姆军团赶出沃桑,并惩处沃桑村村长埃德,惩治他不战而降之罪。”
听到埃蒙这样说,诸村村长却畏惧罗姆军团如虎,不敢轻易与之对抗,与那台伯河村却是经常打架的,习惯成自然,便纷纷都道:“那台伯河村村长班勒不顾及宗族之情,投靠罗姆城,若是这样的人都能让他存活于世,咱们的面子上往哪里搁!废了他!重立一个亲近咱们的台伯河村长!”
希波底也觉得这场战争的关键便是在台伯河村了,当下对埃蒙点了点头。
埃蒙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既然诸位都赞成先打台伯河村,那么我们今日先行整顿勇士,明日便出发攻打台伯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