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宁眼眶泛红,情绪激动说道:“我就受不了老赵太太辱骂我,我一不欠她的,二没招惹过她,她凭什么仗着年纪大,骂我骂康康?我哪一点对不起她了?她是我爹还是我妈啊,她有什么资格骂我?”
“骂我就算了,她还天天往我家门口扔臭鸭蛋乱堆垃圾,骂康康是野·种。康康是我侄子,是我哥的亲儿子,我就不许任何人欺负他,谁敢当着我的面羞辱他,我就敢操刀和谁拼命!我就认这套活法,就懂这一套儿办事的路子,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么长的。。。。。。”
易向荣垂在身侧的手一直在发抖,头皮发麻,眼底充血,脑袋都快要炸了。
“安宁,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
陶安宁眼底是一片麻木的黯淡颜色,波澜起伏之后,慢慢恢复宁静,她缓慢又顽固的说:“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一个人带着康康从十五岁挣扎到现在,我在会馆里绞尽脑汁跟所有社会渣滓周旋,你还能指望着我长成什么样?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你们活的那么高尚那么有道德。”
陶安宁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莫名的悲凉和死寂:“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永远也成为不了你所预期的那种人,易警官,我和你从来就不是一类人,你压根就不该和我搅和在一起。”
易向荣气得一挥手:“安宁,你现在就是在跟我闹脾气,你觉得我偏心赵婆婆,觉得我不分青红皂白批评你,你心里头不痛快。你现在和我生气,我不怪你,但是你也别总说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什么叫做一类人?你为什么非要在你我之间划条道,把我隔离在外不让我进来。安宁,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希望你能过的好,我从来就不是想逼着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活出什么样的名堂来,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陶安宁沉默,不吭声。
那天的最后,易向荣说:“安宁,等你心情平复一些之后,我还是希望你能和赵婆婆好好道歉,毕竟你们是邻居,远亲还不如近邻呢,这么一直僵持着对你们都没有好处。”
陶安宁看着易向荣离去的背影,第一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到了她同易向荣之间,那条尖锐深刻到无法弥合的鸿沟。
王祈亮上午按照约定,准时在九点钟抵达目的地,到了地方足足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到想见的人。
他开始打电话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对方关机,一下午都处于关机状态。
实在联系不上,只能等着对方回拨。
王祈亮闲着没事,给出租公司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喂。”接电话的声音很嗲,带着拖音。
王祈亮问:“经理室吧?徐总在么?”
对方嗯了一声,问:“你是哪位?”
王祈亮说:“我是尾号二五的司机,我找徐总有事。”
对方特有耐心的跟王祈亮磨牙:“尾号二五,啊,新来的那个?你找徐总什么事啊?和我说也一样。”
王祈亮这回听出来了,接电话这人是徐总在外面包养的小情,这女人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一面拿着徐总包养的钱挥霍,一面一门心思想要升级当正牌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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