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铲除之意,那蚀骨之武功不足为惧,就只是他们的毒功……唉,防不胜防呀……”
锣鼓傢伙点又起,蔺浇和年统上场了。
“师父。”“师父。”
他们分左右站在了屈霆的两旁。
“啊,你们来了。”“师父,今日为何愁眉不展呀?”
“是呀师父,又为何事发愁呀?”年统跟着道。
“你们自己看吧。”屈霆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应该就是那危险下的战书了。
年统和蔺浇来到前面,头对头凑在一起,脑袋一抬一低地看了个仔细。
“也好,咱们跟蚀骨门这笔账也该做个了断了。”“师父,我们这就去告诉师兄弟们好好地准备一番。”
“且慢。”屈霆拦住了要走的他们,“如何准备呀?想那蚀骨门下皆是会用毒功之人,既然他们敢下战书,也一定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唉,到时候……咱们孝义门下可就要吃大亏了……”
“嗒仓。”
“师父,我有办法。”蔺浇道。
“你有办法?快些于为师父道来。”“我知道蚀骨门的毒全都来自雪人谷。那雪人谷的雪人老大其实并非助纣为虐,也非是与蚀骨门同流合污,我想只是一时被危险蒙蔽。我们要是能在这三日里见到雪人老大晓以成破厉害,断了蚀骨门的毒源,我们孝义门定能大获全胜。”
“师父,就让我去吧。”“师父,我陪师兄一同前往。”
屈霆一听立刻一皱眉,身段使得好似心中颇为担忧。
“师父。”年统和蔺浇一同叫到。
“徒儿们,非是为师父不让你们去,可那雪人谷……真可比枪林箭雨……呀。”
锣鼓点“嗒嗒嗒”一响,年统唱上了,“劝师父,不必把心担,替师分……忧理在先。不管火海与刀山,为天地正……呀气,肝脑……涂地……也心甘……”
他一唱完,台底下的叫好声就有上来的了。
“你们当真是去意已决?”
年统和蔺浇一同向屈霆点了点头。
“那好,为师父也不阻拦你们了。一路之上一定要多加小心,互相照应。”
“师父放心。”他们俩一同答应到,而后使着身段下场了。
再上场的时候,年统和蔺浇在傢伙点中一起上,台上居然下起雪来了,那“雪”是天外族的手笔,大型撒“雪”的机括则是全喜智的手艺。
这回是蔺浇唱上了。
“大雪……漫天……”唱完这一句傢伙点变得紧凑,“哪阻,兄弟同心意志坚。哪怕雪花变刀片,遍撒热……血不回还。雪人谷就要在眼前,誓于雪人来相见。不使得,雪人罢手助危险,堂堂男……儿……何颜面……”
锣鼓傢伙点一停,二人又念上白了。
“师弟,前面谷内冰天雪地,定是雪人老大的雪人谷了。”“师兄,先让我去探一探虚实吧。”“不,师弟,师兄我久在江湖走动,要论阅历么……比你要丰富得很呀。还是我去吧。”“师兄,之后咱们与蚀骨门的大战,你多有用武之地。你我现在不知道谷内的情形,多有凶险,就怕有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