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把身子转过去看着他们,面上那个气呀,“嘿……我养了你们一帮白吃猴儿是不是?跟我吃肉喝酒的时候本事怎么那么大呀?我可告诉你们!今天谁要不上,我决对不饶他!上!”
“上!”那批青壮嘴里是那么喊的,但脚下却是在后退。
“欸……上呀!”武将又急到。
“上!”他们结果又退了几步。
“我可最后再告诉你们一遍!谁要是再退的话,我今天就……”
不等武将说完,他带来的青壮们又一齐喊了声“上”,但结果却是一“上”而散。
“喂!我还真养了你们这帮白吃猴儿!我说你们……”武将这时看了看那男将,面上开始胆怯了,“我说你们倒是等等我呀!”
结果他也逃下台去了。
台上又一换场景,是女将半躺半坐在一张床上,胳膊给药布缠裹着,老将上台来关心探望女儿的伤势。
“爹。”“女儿你就别起来了,伤得不重吧。”“唉,伤势倒还没什么,可咱们的大事全让那个蠢材给搅了,幸好女儿机灵才幸免被对方擒回军营。”“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准是那个奸险小人告诉从中捣的鬼。我就稍微对他假以颜色,他就敢出卖咱们。”“爹,我看咱们不如这样。既然那个蠢材那么想捞功劳,就让他打头阵好了,把那个奸险的小人也派去。”“那咱们不是成就了他们吗?”“爹,咱们至多是给了他们成就的机会而已,但就凭那两个东西,凑在一起也就只有败事的份儿。咱们得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好,咱们就这么办。女儿你先休息着吧。”
一等老将下台,女将立刻从床下提出一个鸟笼子来,把里面的白鸽放了出去。
场景再次一换,台上的男将正在看着一张短笺,从后台传来了女将的声音。
“我已经让我爹把那天要对付咱们的武将派到战场上去了,他爹是重臣,经常撺掇君上发兵打仗。出征的时候自己倒不去,可得胜归来的时候他第一个抢头功,要是败了就把罪过推到战将身上去。望你能活擒此人,从而挟制他爹,便能使咱们两国罢兵。”
后台女将的声音停了,男将立刻站起,奔后台去了,紧接着就传来了战场之上杀伐的声音。
“走!”
这时,男将走上了台,那头大无脑的武将和汝冬扬也被兵丁打扮的戏子押上了台。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谁的主意馊了?我让你四路派兵,怎么现在就剩一路了?其余三路呢?”“你还问我呢?其余三路不是去别的方向了吗?”“啊!四路派兵就是东西南北呀?四路派兵是让你把队伍分成四队去攻打一处,成合围之势后再围歼打援。谁让你往别处派了?”“什么?哎呦喂!你怎么不早说呀!”“你怎么不早问呀!”
“够了!”男将呵斥到,“说,想死想活?”
“当然是想活了!”“想活就给你爹写封信。”“我写我写!您让我怎么写我就怎么写!只要能饶我性命就行,可千万别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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