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憾了。
可当四人到达流伊院子时,守门的侍卫纷纷被人打晕,陷入昏迷,宫女们亦是如此。
“不好!”
花月容大喝一声,率先跑进了屋子。只见那干净利落的床铺,分明没有任何人居住,流伊怕是早已经走了不知有多久。
君岳与南宫烨双双走进屋子,见屋中空无一人,齐齐皱紧眉头。
这事摆明了与君岳无关,他不会蠢到为了独自占有流伊或宋傲晴,自导自演这样一出戏。
“你有多久没来过这里?”
君岳低头想了想,肯定的说道:“三天。”
“跑了。”花月容耸了耸肩,极为无力。
简玉珩低头思索了好一阵子,缓缓说道:“宫中戒备森严,他是如何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流伊,不留下任何痕迹逃出去的?”
“你是说,很有可能他们还没有离开宫里?”
简玉珩点了点头,看向君岳,“你认为,会是谁?”
君岳狠狠握紧拳头,语气坚定的说道:“是君睿。”
“你怎么这样肯定?”花月容问道。
君岳冷笑一声,“没人比我更了解君睿,他除了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只会耍一些见不得人的把戏,就是借助外来的力量占为己有。”
顿了顿,又不死心的补充了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样没有长进。”
几人从未见过君岳如此犀利的语言去攻击任何人,看来这件事还真是让他气愤不已。
南宫烨不知是该松了一口气,还是该感叹傲晴的命运如此艰辛,刚出虎穴又入狼群。看来,那日城中携走流伊的人,就是君睿。
“怎么办?”花月容看向南宫烨,开口问道。
“追。”
“追?”花月容疑惑的看着他,“西域这么大,我们去哪儿追?”
南宫烨抿了抿唇,解释道:“她身上,残留着致幻香。”
“你的主意?”花月容诧异的看着他。
南宫烨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
君岳手心中的蛊虫蠢蠢欲动,不安分的四处乱滚。万无一失的事情,生生出现了这样的变故,这蛊虫寿命本就短暂,过了今夜,怕是在无用武之地。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朝着宫外赶去。只留下君岳守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本以为什么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可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君睿一早就跟过来了吧?他竟然愚蠢的认为,在君睿心中,轻音岛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样也好,以他们三个人的身手,想要夺回宋傲晴的身体,也是迟早的事。只要宋傲晴一天没有恢复记忆和意识,南宫烨找上他是迟早的事。
流桑得知花月容已经离开宫中的时候,气的砸碎了不少名贵花瓶和陶瓷。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了她这么多,花月容别的没有学会,过河拆桥的本领倒是与日俱增。
好!真是好!花月容,下次在让他见到,定然让她后悔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