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个体无完肤。
而君岳却懒得理会花月容不成熟的孩子性格,一面为流伊对他的态度忧愁,一面又在思索他面对流伊时的复杂情绪,究竟是因为哪般。
流惜见她还盯着君岳的背影出神,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裳,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花月容翻了个白眼,仔细回想她这几天学会的蛊术,究竟还有哪里出了纰漏。
流惜抿了抿唇,她一直将自己看待成是孩子,明明他的做事风格比她这个“大人”还要成熟。流惜是个懒散的性子,他不愿解释,久而久之,也就随花月容怎么想。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花月容怪异的看着他,“你今日怎得忽然转了性子,对我态度这样好?”她眨了眨眼睛,接着问道:“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莫要胡说,别忘了,你还是个女子。”流惜恼羞成怒,面上却不动声色,伶牙俐齿的反击回去。
花月容与他接触的日子多了,又怎会不知他这别扭的性格,低低闷笑了一会儿,便忙着手中的事。外出郊游,最大的乐趣,便是在这山山水水中,吃喝玩乐。整个人都仿佛深陷云层,软绵绵的呼吸起来,就觉得格外舒畅。
西域的国主与涣月不同,西域的民风开放,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所以流桑身边,也就没有太多的侍从束缚。他只带了近身的侍卫,钻进林中打猎,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一脸喜气洋洋的满载而归。
侍卫手中两只野兔,竟还有两只罕见的野鸡。在西域,野鸡是极为美味的东西,可也是很难见到的一种动物。所以,平常人家抓到野鸡,都会拿到城里去卖。卖掉的银子,足够他们活上好一阵子。
也不知是流桑的运气太好,还是天都打算帮他博美人一笑。那两只羽毛鲜艳的野鸡,就这样闯入到了花月容的视线。
流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花月容是极为喜爱这东西的,暗道自己碰巧撞上了她喜爱之物,这下更容易与之接近,促膝长谈了。这良辰美景,若没有这几个碍眼的人在场,配上一壶美酒,岂不快哉快哉。
花月容只需要一眼,便能知晓流桑心中的想法。她撇了撇嘴,低声嘀咕了一句,“没出息。”
这话声音虽然不高,却碰巧被坐在她身边的流惜听个正着。他回头看了一眼流桑,附议点头。“确实没出息。”
流桑听见了流惜的声音,不满的朝着他看去,“月容说说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我说错了不成?”流惜没有看他,反而偏过头去看满脸笑意的花月容。
花月容笑嘻嘻的看着兄弟两人之间的互动,只觉流惜这性子,实在太傲娇别扭了点,不过倒是挺讨人喜欢。她想起傲晴看作弟弟一般疼爱的梁萧,自己竟然嫉妒了好一阵子。这眼前白白嫩嫩的肉包子,她不收入囊中,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资源?
想到此,花月容看流惜的眼神,越发“温柔”,泛着慈母一般怜爱的光芒。
流惜揉了揉手臂,耳尖爬上一抹红晕,“看什么?”这女子,突然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