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认识你,亚历山大,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叫我文远,因为我的兄弟都这么叫我!”
亚历山大欣喜的道:“万分荣幸!”
看着亚历山大的脸,王文远的脑子里闪过了一道亮光,他终于想起这货是谁了,这不是跟随老叶的那位猛人吗?
这货虽然是跟随老叶的,可是个敢跟老叶掰腕子,甚至还敢跟***硬钢的狠人,1995、1996年的时候跟老叶掰腕子竞选总统,又在2000年和***硬钢,这不是狠人是什么?
95年这货得票不到百分之五,啥也没混到,可次年也就是96年这货就成了得票第三的主了,老叶是真的恨死了这货,不过因为这货得票太高,老叶不得不屈尊大驾邀请这货进了克里姆林宫,任命他国家安全会议秘书、总统国家安全助理以及俄总统驻车臣的圈圈代表。
结果这货自己玩儿脱了,四个月后就被老叶赶出了克里姆林宫。
2000年跟***硬钢,***竞选成功后,为了清除老叶留下的积弊,委曲求全,搞了七个‘联盟区’,并任命这货为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的总统全权代表。
然后02年的时候,这货就挂了,4月28号清晨,这货去参加一个什么滑雪场的落成典礼,飞机撞电线上了!
很多人说,这货因为‘太跳’得罪的人太多,被人搞死了,王文远对这个说法非常的认同,因为这货每次演讲都出口成‘脏’,并且用这些脏话给对手编黄段子,这么搞,不被人弄死才怪了。
不过眼下这货还是个师长,还没有后面那些伟大的抱负,所以说起话来还彬彬有礼,做事儿也没那么跳。
知道了这货是干哈的,王文远心就活泛起来了,这阵子运气真是好啊,他完全没想到小阿历克赛还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惊喜。
“亚历山大我的兄弟,你对金属音乐了解吗?”
亚历山大眼睛都快亮成灯泡了,如今亚历山大才27岁,虽然青年得志,成了一师师长,但依旧有一刻年轻的、躁动的心。
“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非常额喜欢!”
王文远轻轻的笑了笑:“那么亚历山大我的兄弟,小阿历克赛我的兄弟,以及诸位兄弟,下面我就给大家献个丑!”
说完这话,王文远就拿起茶几底下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包间的那个巨大的隔音玻璃就缓缓的打开了。
王文远起身对着房间里的众人笑了笑,便离开了包间,没多会儿王文远就出现在了酒吧那个临时搭建起来的舞台上,接过了贝斯手手中的贝斯。
在话筒前,轻轻的拨弄了几下贝斯弦:“我亲爱的兄弟们,我亲爱的姐妹们,我亲爱的同志们,马上就要12点了,这个星球上大多数人已经入睡,但是我们,有着一颗躁动的心的我们,有着一个叛逆心的我们,正是兴奋的时候,我想对那些已经睡了的人说!”
“睡你/妈了个叉叉,都给老子起来嗨!一首《Wherever,I,May,Roam》献给那些嗨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