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子里要叫我经理!”
丰志业的外甥,名字跟附和这个时代的特色,叫张向红,小伙子平时很机灵,可就是一遇到事儿,人就没了那份机灵,慌的六神无主。
张向红被二舅一训斥,立刻就安静下来了,倒不是他欠收拾,而是他打小就很怵这两个舅舅,这种怵是被他老妈传染的。
“经,经理,那啥,出事儿了,好多人都跑去县政府了,说是要让县政府给个说法!”
丰志业的眼神猛的一缩,眼底闪过了一抹紧张之色,不过他没有把这紧张表现出来,依旧平静的道:“我知道了,你去传达室,把你知道的跟那里面的保安队长说一声,保安队长知道该怎么做!”
“唉?”张向红微微一愣:“二舅,你不出面?就叫保安科的人去处理?”
丰志业狠狠的瞪了张向红一眼,张向红猛的缩了一下脖子,转身跑了。
……
县招待所,三楼最好的房间里,王文远正抱着涂绥绥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身子呼呼大睡,忽然一阵焦急的敲门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王文远没好气的吼了一声谁啊,紧跟着门外就响起了梁北山的声音。
“老板,出事儿了,您快点起来吧!”
王文远惺忪的睡眼猛的一下眯了起来,刚想推开坏里那娇嫩的身子,却一下子楞住了。
“泥煤,又遗了……”
他这话音落下,耳边立刻就传来了一声噗嗤声,王文远狠狠的瞪了一眼涂绥绥,涂绥绥没有半点害怕反而甩了一个妩媚、挑逗的眼神给他。
王文远恶狠狠的骂了一声妖精,便急乎乎的跑进了浴室里。
听着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涂绥绥缓缓的撑起了身子,拉过不远处的一件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她虽然在穿衣服,可眼睛却一直盯着浴室那虚掩的门,眼中时不时的闪过一道光,让人忍不住想猜测她心中在想什么。
十五分钟后,房间的门打开了,王文远带着已经洗漱打扮过的涂绥绥出现在了梁北山的面前。
梁北山只淡淡的看了一眼跟在王文远身边的涂绥绥,然后便把发生的事情和王文远说了一遍。
王文远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他们果然这么做了!让你一直盯着的那人呢?他在哪儿?”
梁北山眼中闪过一道光,他一直很佩服他这位小老板,可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对他这位小老板产生过害怕的情绪。
几天前,小老板突然找到他,问他公司里有没有搞侦查的好手,他当时没多想,就把几个很有一手的家伙指给了小老板,然后小老板就把人给带走了。
在老板带走后的两天里,他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事情,然后他的好奇心就起来了,然后找了几个同样伸手不错的‘老家伙’,出去打听了一圈,然后他就被小老板给震住了。
他把几个老伙计叫到一起,然后把事情一说,几个老伙计一琢磨,就把他们自己给吓住了。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居然隐隐的联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