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齐国庆伸手虚点了一下王文远,笑着道:“你小子,当真是个机灵鬼,怪不得你大伯说从你这里沾点便宜比登天都难!”
王文远知道齐国庆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了身段说话跟他套近乎,无非就是想堵他的嘴,同时也是想让他把现场的掌控权交出去。
略微一思量,王文远便权衡了利弊,笑着道:“既然齐伯伯你都这么说了,那今儿侄儿不让您沾点便宜,岂不是说不过去,行,就让您沾点便宜,接下来这里就交给您来处理吧!”
齐国庆没想到王文远这么上道,也同时在心里感叹这王文远果如传闻的那样妖孽,小小年纪就把官场上的道道看的如此的通透。
“你小子,这是你齐伯伯我沾了便宜吗?这是你小子沾了便宜吧!”
王文远嘿笑了一声没接话,默默的往旁边站了站,齐国庆点了点头便看向了邱谷子:“你叫邱谷子是吧,我叫齐国庆,是政法委书记,我给你保证,只要你把这个女孩子交给我们,对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邱谷子之前是被十万块钱迷了心智,可这会儿十万块钱不翼而飞了,他的理智又回来了,周围什么情况,他现在什么处境,他心里一清二楚。
就是齐国庆话语里的语言陷阱,邱谷子这会儿也分辨的清清楚楚的,我特么的以前干的事儿可以既往不咎,可我现在干的这事儿已经够上吃好几会花生米了。
码的,想让老子放了唯一的依仗,是你脑子坏了,还他妈的是老子的脑子坏了。
邱谷子脑子是清醒了,可他身边有个脑子就从来没清醒过的人,正当邱谷子焦急的想着对策的时候,他身边被这阵仗吓坏了的牛新丰用哭腔喊道:“大哥,大哥救我,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你快来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是死了咱娘非哭瞎了眼不可!大哥救我!”
站在齐国庆身边的牛新华,这会儿脑门都快被胸中的火气给掀开了,他那叫一个气啊,妈/了个巴子的,你要死自己去死啊,别他/妈/的拉上我啊,我他/妈/的爬到今天这个位子容易吗?你这一嗓子他妈的彻底给我毁了!我早前怎么就没把你打死!你这会儿知道你死了娘会心疼了,你早特么的干什么去了,早你别作死啊,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神仙都他/妈/的救不了你!
牛新丰尴尬、上火、不知所措的时候,牛新丰身边的邱谷子给他化解了这窘迫,邱谷子一脚把牛新丰踹到在地上,大声的喝骂道:“哭你娘球的哭,怕个屁啊,咱们手上有人质,还怕跑不了怎的,就算跑不了又怎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吃颗花生米能有多疼,十八年后照样是一条好汉!”
牛新丰听邱谷子前面说能跑了,心里稍微有所缓和,可当他听到后面,什么又是脑袋掉了,什么又是吃花生米的,直接给他吓崩溃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哭着就往他大哥牛新丰那里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