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左琰、唐琳、佟雅三个人各自养伤,季衡像是人间蒸发一般,连续几天没有消息。
林君翔只要有时间,一定会给唐琳打电话、发信息。
电话,唐琳从来不接,短信,她也不回,可林君翔依然坚持的一遍遍的打过来,一遍遍的发过来。
索性,唐琳将电话调成了静音,丢在包里,不看也不理,自然也错过了季衡的电话。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急切的门铃,混合着重重的拍门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唐琳和左琰对视了一眼,这样敲门的人,似乎除了消失了几天的季衡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在等一会儿吧!
唐琳继续研究她的案情,左琰继续看他的书。
“开门吧,再不开,只怕这门就要被拆了。”左琰道。
唐琳这才一脸不爽的挪过去开门,“舍得出现了?”
“小雅呢?”季衡也不是故意消失的,就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等处理完这些事再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佟雅在那天跟自己吵完架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唐琳为了找佟雅,险些把医院拆了。
可她只找了几个小时,就让大家回家休息了,这只能说明她找到了,否则她不会这样放心的。
“我还以为你不担心呢!”
“说呀!”
唐琳做了一个‘进来说’的动作,转身进了屋。
季衡看着步履‘蹒跚’的唐琳,“你的这伤,是小雅那天弄的?”
“来了啊!”左琰也慢悠悠的站起来,撑着腰往客厅里挪。
季衡:……“你俩这还真够‘登对’的!”
“切。”唐琳不削的扫了左琰一眼,用一种极不耐烦的语气道,“小雅这两天跟越丹云在一起,应该没什么大事。”
“我现在去接她。”
“等等。我有几件事跟你说。”唐琳看着自己前面的椅子,逼着季衡坐下来,“你回去查你们家里的东西了没有,我怀疑,他不仅仅是对我下手了,也对小雅下手了。”
季衡奇怪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唐琳和左琰,“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有怀疑的对象了?”
“许必清。”
季衡摇头,他完全想不起这个名字。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怀疑他在暗中操作催眠术,试图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唐琳顿了顿,她这两天查了很多资料,“催眠具有极强的暗示性,它可以在催眠师的语言引导下,帮助被催眠者达成改变行为习惯、解决心理问题的目的。当然,不是每一次催眠都有效果。”
“美国心理学家赫尔曼·威特金在二-战期间对空-军飞行员进行研究,提出来场依存和场独立这两个概念。催眠效果最显著的是场依存型的人,他们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而场独立型的人,很少会被催眠师的语言暗示影响。”
季衡知道这两个概念,“你想表达的是……”
“小雅是场依存型的人,她现在所有的改变都来源于被催眠师的语言暗示所影响,甚至达到了中度抑郁症。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所以我们现在要尽快解决这件事,然后带小雅去见心理医生。”
“意思是,你们已经有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