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最多也是厚颜无耻。”
长乐呆在那,似乎难以接受这样的话。
卿酒酒继续字字珠心,“同你,那是半点都没干系。”
她本是想过,好歹两人有一场这样难得因缘际会,她也将蜜蜜当成自个亲妹妹来疼爱,所以看在过往,除了帝九黎不能让,其他的,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不管是郡主之位还是一手创建的华夏组织,以及日进斗金的名下产业等等。
但岂知,人心就是这般不足。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想要真正对我取而代之,你有那个本事么?”卿酒酒落下最后一根稻草。
便是到了这样的地步,她仍旧不太想干脆利落的杀了长乐了事。
她毕竟,还是蜜蜜的亲姊姊,蜜蜜要是在,也不愿看到那样的结果。
血淋淋的伤疤被揭开,卿酒酒还在上头洒了把盐,让长乐眉目狰狞。
她恨之入骨地盯着她,“妖怪,你是个妖怪!我咒你不得好死!”
卿酒酒俯身一把掐住长乐下颌,“听着,我不介意多杀那么一两个人,你若自个找死,我也不会拦着。”
她说完这话,转身对帝九黎道,“带她出去,我看着她那身嫁衣碍眼。”
帝九黎打了个响指,“影子,长乐郡主突发恶疾,需要在府中好生休养,找人看着,务必照顾好了。”
这便是要将她软禁起来。
长乐心头一慌,“帝九黎,我是天命凤星!你敢这样对我?”
帝九黎不屑冷笑,话都懒得再说。
突然出现的影子,一把捂住长乐的嘴,强势的将人拖了下去。
卿酒酒沉吟片刻,“帮我找流水过来吧,这些事总要让他知道,省的华夏那边再被她利用。”
帝九黎点了点,这位速来还算勤快的大燕皇太子又窝回床榻间,揭开锦被蹭了进去。
卿酒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帝九黎摸了摸鼻尖,直接凑头过去,含咬上了她的粉嫩唇珠。
一朝开荤,又是血气方刚的体魄,哪里禁得了,他已经十分忍耐的,才没有将人又扑倒再啃一遍。
卿酒酒一巴掌糊开他俊脸,“不跟你哥解释几句?”
帝九黎埋头在她脖子边,细细密密地用齿关磨她皮肉,含糊不清的道,“晚些在说,不急这会。”
既然如此,卿酒酒不耐地将人推开,正色着张脸,将九州妖魔的事说了一遍。
帝九黎皱起眉头,眉心朱砂若隐若现,“我知道死了人,但是不清楚具体缘由,你的华夏太能耐,连我的情报都截。”
卿酒酒扬眉,所以这事,又跟长乐有关?
她拍了拍他的脸,扬起下颌,骄傲的道,“明白了?作为我的男人,往后敢沾花惹草,就不止是截你情报这么简单了,改明我登高一呼,就造反改朝换代!”
也只有她,才敢在大燕未来的皇帝面前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帝九黎轻笑了声,喜被下的大手一个突袭到高地,抓住了对方要害,才戏谑道,“行,你来当女皇帝,我做男皇后,不过,作为皇帝,当先要伺候好皇后,多生龙子龙孙,让王朝家国更昌盛。”
卿酒酒翻了个白眼,一听皇帝这职位就是个苦差事。
她哼哼唧唧两声,顺心而为,躺平了开始享受。
帝九黎简直爱死了卿酒酒这副真正的身子,成熟诱人的如胭红蜜桃,他也不用再顾忌,想怎么捣弄就怎么折腾。
卿酒酒素来就是个不扭捏的性子,总是怎么快活怎来,从前学的本事,恰好能一用。
故而,两人一破了禁,活脱脱就是干柴烈火,在床笫之间,浪的没边。
琴长卿再见卿酒酒之时,已经是第三天,同来的还有大燕皇太子帝九黎。
彼时,他护着那名同卿酒酒十分相似的女子,在京郊破庙躲着,华夏的人无孔不入,饶是琴长卿音攻出奇,也是身心疲惫。
出奇的,那名肖似卿酒酒的女子一见帝九黎,当即抱手行礼。
卿酒酒瞬间明悟,不管她那日出不出现,约莫帝九黎都是留了后手来对付长乐的。
几人就九州妖魔一事细细相商,还没出结果,宫中就有小太监来报,“星官夜缺大人让三位进宫一叙。”
夜缺仍旧在九层观星台,一身十分正式的白袍,上用银丝纹绣优昙婆罗花花纹,手里杵着精美银杖,一头银发,随风飘扬,泛出点点银光,缥缈若仙。
他回过头来,那张没有半点烟火气的面容,让人情不自禁想起冰山雪莲。
琴长卿讶然惊呼,“九州遗族?你是九州遗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