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卿蜜蜜揉了揉眼睛,惊疑道,“姊姊,怎么不见了?”
卿酒酒失笑,她拢上衣裳,“是用的很特别的颜料,除非我很激动,气血沸腾,不然不会出现的。”
卿蜜蜜放心了,她心头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了,所以姊姊还是她的姊姊,并不是像秦妈说的那样,她刚才完全是魔障了。
她依恋地抱着卿酒酒,“真好看,姊姊我能不能也纹个啊?想和姊姊一模一样的。”
卿酒酒哪里真敢让她在背上也纹,她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行,姑娘家家的,身上最好不要有这些。”
卿蜜蜜也不在意,她像小奶猫一样蹭了蹭卿酒酒的脸,“姊姊,我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以后即便是嫁人生子,咱们也住一个宅子吧?我不想离开姊姊。”
卿酒酒想了想,帝九黎不当皇帝的话,他们弄个大点的宅子,不然就弄相邻的宅子,将中间的墙打通就是。
“行的,一起就一起,”卿酒酒拍了拍她发顶,“不过现在卿蜜蜜小姐,你该睡觉了。”
卿蜜蜜欢喜的拉着卿酒酒一起上床榻,两姊妹枕同一软枕,盖一床被子,头挨头极为亲密的睡了。
这后半夜,卿蜜蜜睡的异常香甜,只要姊姊还在身边,她的天就从来都不会塌下来。
第二日一早,卿酒酒用完早膳,她便准备往虚无山去,本来之前就在准备火药原料提纯的事,当时洞窑炸了,就一直没有进展。
出奇的,卿蜜蜜也想跟去,她不想一个人再呆在庄子上,确切的说是不想和秦婆子呆一块。
卿酒酒没异议,总是虚无山蜜蜜也熟悉。
两姊妹说动身就动身,当天中午人就已经到了虚无山。
虚无山里头,徐堰依旧把守的严严实实,卿酒酒一头扎进火药原料的研究里,便什么都不再过问,她的一日三餐,都是蜜蜜在负责。
三天后,帝九黎追到虚无山,他这几日吃睡不好,一想起某个没良心的小母老虎,就气的心肝疼。
所以他冷着一张脸,直接冲进洞窑,将赶过来的卿蜜蜜和徐堰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二话不说,拽着卿酒酒,掐着她细腰,将人按壁上,低头就去啃咬她粉唇。
卿酒酒面无表情,膝盖上顶,迅猛无比的就朝帝九黎腿根顶上去。
帝九黎气笑了,他单手一掌下压,挡了这招,单手一横,抵着卿酒酒的胸口,让人动弹不得。
卿酒酒脸色瞬间就白了,剧痛从胸脯上蔓延而起,叫她痛的牙齿都在打颤。
妈的,谁准他碰她胸了?还压,以后长不大,他这辈子都休想上她的床!
“帝九黎,你他妈手拿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憋出这话,还没成熟的小桃儿,经不得碰,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她眼圈都被痛红了,淡淡的水雾弥漫上来,眉目之间平白多了几分的娇弱,可偏生她嘴巴死倔,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帝九黎,滚你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赶紧给老子挪开你的爪子!”
帝九黎气的脑门生烟,简直三魂七魄都给气出来了,一张俊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一身的狠厉。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老三说几句话你就敢给我跑,你怎的不听我说说?”帝九黎最气她这点,自打那日老三说了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这头小母老虎就一直躲着他,连个辩驳的机会都不给他。
卿酒酒这会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知道胸口要被痛死了。
她脸色白的吓人,一抽冷气,一眨眼,眼梢睫毛边的湿润就滚了下来。
帝九黎一愣,这是……哭了?
他松手,人还没反应过来,卿酒酒一把推开他,然后蹲地上小心翼翼地——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