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郭京鹏脑子进水了,他把你的那一份也打到我的卡里来了吧?我现在正在上班,明天我给你打进你的卡里,你告诉我你的卡号我记下啊。”
我明白了,这是郭京鹏在给我示好,很可能是眼镜男的主意。我笑了起来,说道:“你收着就是了,郭京鹏和眼镜男是良心发现了,他们给我也打了款子,是三百万,就在刚才接到的信息。”
小伟惊叫一声,喊道:“什么?真的吗?哇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眼镜男出的主意,他在向我们示好,怕我们再去找他们麻烦吧,是吧凡哥。”
我笑了起来,这小子还挺机灵的,立刻就反应过来。我说道:“是这样,既然他们肯多给,那咱哥俩就心安理得地收下,反正你做生意也需要本钱,这世道,无本难求利,正好用作启动资金,你那里要是不够的话,就跟哥哥说一声,江湖救急嘛!”
小伟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这回咱有钱了,先稳定稳定,我琢磨琢磨看干些啥买卖好,如果真要是本钱不够,就跟大哥说哈。”
我笑道:“别客气,电话随时为你开机,钱随时都给你打过去。”
我们不再闲聊,说好用钱的时候说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回到医院里,见刘天雷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洪涛后背上的伤口也已经结了一层痂,虽然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但是这货本身就没受到内伤,这两天用功自行调理,有又医生尽心尽力地护理,估计再有三五天就能出院。之后我再给他做些针灸,敷上特制的药膏,很快就会恢复过来,而且,疤痕都不会留下。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酒店,点好了菜,洪涛因为伤口要尽快恢复,我们没有要酒,等菜上来的功夫,他们问我去哪里了,一整天都在外面鬼混,我就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们几个听了后各个叫好,都想要见见小伟这个小兄弟。
我点头说好,答应明天抽个时间约小伟出来和他们见见面。这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摸着肚皮走出来,就看见不远处一个醉汉正在踢打一辆出租车,还有一个男人也在他身边,不过没有动手。
我们不想找事儿,但是我们回到医院的道路必须要经过那辆出租车停的道边。
只听那醉汉骂骂咧咧的指着出租车里的司机,挥起拳头要打人。陈永刚眼尖,说道:“快躲起来,是那个女司机的车。”
我和杨万才一听,立刻躲在洪涛和刘天雷身后,我们三个人都想看看那个女司机接下来想干什么。洪涛和刘天雷没见过那个女司机,但是这几天听过我们说起她,见我们躲在他们两个身后,很配合地不再往前走,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前面。
女司机的位置看不见我们五个人,只见那个醉汉挥起拳头,往车里面打去,女司机显然是被打急眼了,将车门猛地推开,撞在那醉汉身上,那个醉汉一个趔趄,向后退开。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显然也没想到女司机会下车,原本并没有伸手的他,见女司机出来,竟然挥拳向女司机打去。
只见那个女司机一闪身躲过那人的拳头,抓住他的衣领,迅速转身一个靠背摔,将那人整个抡起来,摔麻袋一样把那人掼在地上。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而那个醉汉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跳起来飞起一脚踹向女司机,只见女司机伸手一把抓住醉汉的脚腕,猛地退后三四步,只听那醉汉嗷的一声喊,一条腿拖地,一条腿被女司机拽的像是脱臼了,呈一字马劈开来,躺在地上捂着裤裆惨嚎。
我们五个只觉得菊花一紧,不由自主地都夹紧了腿,这场景看着都特么地疼。
女司机哼了一声,这才看了看我们,竖起中指冲着我们比划了一下,钻进车里轰的一声开走了。
我们五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昂着头走开去,我们可不想管这件事儿,刚才远远的就听见女司机喊过几句,好像是说这两个人打车不给钱,还要打人什么的,显然是女司机占理儿,被逼急眼了这是。
我们五个人很快就回到医院,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回到病房后,洪涛第一个趴到床上,叹了口气说道:“这特么女人,真够狠的呀。”
我们深有同感。
洪涛见我们没人答茬,又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那个谁,陈永刚是吧,你那天打的就是这女人的车吧,得回你老人家没惹她,嘿嘿嘿…;…;”
我们都听懂了洪涛这厮的潜台词儿,想起陈永刚下了飞机打车去酒店,坐车却没钱付账,还跟女司机吵嘴,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