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义。
江桥说:“昨晚我还有别的要说呢。”
闻言的三浦手上的刀叉忽得迟缓,但却又因过渡的矫正而行得过快。
“那就说吧”东戈登这般讲着,瞥了一眼三浦:“这也不是什么倒胃口的事情,我想知道光凭你所知的,你还能推出多少东西。”
“推不出了”江桥摇头,“除了我们两个都是你用来保护萧卓世的棋子外我没有任何新结论,甚至对于你为何对东缪音那么冷淡也不清楚”江桥瞪了东戈登一眼:“而且,你和你妹妹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听。”
这里可芙香不在,就算自己绕一点,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听得懂。
“挺倒胃口的”三浦新一把刀叉放下,将一旁的牛奶往嘴里灌,丢出一句“我吃饱了”就想要走,江桥却挥手止住了他:“还有事和你商量呢”
“那我和‘丧冲’的事,你想听吗?”东戈登顿下,又问。
“不想。”
与一旁表面冷淡内心十分感兴趣的三浦新一不同,江桥是当真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兴趣,在他眼里,东戈登只是在不停重复以前做过的事情而已。
“哦?”东戈登似乎觉得江桥这一评价有失偏颇。
“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是一个很蠢的行为”江桥歪起头:“对于你而言十分重要的信念,十分重要的过程,甚至是你被人针对的原因,最多只能引起他人一瞬的感慨,在那一瞬之后,你的一切都只会成为笑谈或者是过去。人之所以在意别人的过去,只是因为别人的过去能够成为他闲聊时的例子,或者是别人的过去为他提供了足够的优越”
“我没有聊天的对象”江桥这般说着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可芙香的影子,但也就那一瞬而已:“我的过去说出来怕是比你们任何一人都要平淡,所以保存着这一东西的我是不会从你们的讲述里得到任何优越的”
“所以你们大可以什么都不跟我说,不如说,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更好”
‘你们’‘你们’这词语江桥用得十分频繁,但他的目光却始终都在东戈登脸上。
“我不希望在无缘无故里承担了多于我一人份的责任和义务”江桥笑了:“在没有受到你等价的恩情之前,世界上的人没有自愿帮你的义务,对吗?”
江桥这一段话连贯得很,连贯到其他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五分钟的空间里,唯有三浦新一吞咽盘中剩余食物的咀嚼声。
然后,东戈登呼了口气,双手撑在轮椅的把手上,将轮椅往后一推,原地站直起来。
这不站还好,见得他这站起,还在吞咽煎蛋的三浦新一呛得岔气。与之相反,江桥则是挂起微笑:“哇,很拼嘛”
三浦还不至于看不出上次丧冲暴打东戈登是不是演技,所以他的惊讶主要是放在东戈登这诡异的身体恢复速度上。
闻言的三浦新一没说话,满脸严肃的朝着坐着的江桥鞠了一躬,天灵盖直对江桥:“拜托了”
“拜托谁?”江桥这微笑慢慢的朝着冷笑转变。
“你。”东戈登回应。
“什么事”江桥问。
“我和‘丧冲’的问题”东戈登的头依旧没有抬起来。
“我怕是没这能力”江桥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脑袋转向一旁惊讶的三浦新一,声音又变得和缓:“大佬,送我去医院如何?”
听言的三浦新一刚反应过来,便见得江桥自顾自的往外走去,犹豫几秒,他也只能放下刀叉,追上往门外走的江桥。
东戈登听得他们两个离开的声音,直起身子,目光直跟着他们的背影,呼了口气,身子松懈下来,整个人往后方的轮椅倒去。
出了门,江桥直往医院的方向走,三浦新一追上,欲言又止。江桥察觉出他的忐忑,只笑:“你送我去医院,我就得帮你一次了”
三浦新一没反应过来,却只听得江桥说了一句:“帮你成功当上三浦家的家主如何”
这带有玩笑性质的话一出,江桥的衣角便被后面的三浦新一拉住,但这人却什么话都不说。
怕是太多话想说了。
江桥挣开他的手,毕竟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算什么样子,自顾自的往前走,三浦新一愣了一会又是追上,并肩行走却又问道:“那东戈登,你不帮吗?”
“谁说的”江桥笑了:“没能力帮可不等于不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