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吧?
叶悠没想错,赵四娘的确想拿鞭子打她,手一刚动,范浅陌就蹲下阻止她的动作,握了握她的手,一双眼带着光直直的看着她,她不解地回视范浅陌。
范浅陌道:“四娘。”
赵四娘深深呼吸一口气,犹豫一下便把想打叶悠的想法压了下来,范浅陌是她多年的好友,她阻止自己打她,纵然她心里万分不解,但还是会听考虑听她的话。
范浅陌见赵四娘没有动手的打算,心里松了口气,虽然她不喜“李悠宜”,但李悠宜毕竟治好了之舟的病,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打,毫无所动。
空气不自觉地安静下来了,赵四娘的妹妹赵五娘出来说道:“姐姐那么多年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暴躁易怒,动不动就想拿鞭子打人。”
说罢,她看了一眼握紧鞭子,一脸阴霾看着自己的赵四娘,把她想打人的事赤果果说出来了。
众人听了把目光都放在赵四娘拿着鞭子的手,白皙的手紧握着朱红色的皮鞭,见她们把目光放了过来,松开一些然后握得更紧了一些。
紧紧的握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挥鞭抽人,得到这个想法,有些人心里就有些害怕,脸上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瞧向别处。
“还不快抬去医治,被那疯狗咬了一口,也不知会留下什么病。”赵夫人阴阴的带着些怒气说道。
她有些恼自己的女儿赵五娘出来说了不该说的话,更恼赵四娘偷偷闯千湖院,被狗咬得惨叫害她丢人的事。
刚刚叫的那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咬得有多么严重呢,可咬了过后,还有时间再这里闲谈,真是不知死活,那疯狗有什么病,她就可会过得不如意了。
赵夫人想着眼睛盯着赵四娘看,眼里透着一丝喜悦,但脸上还是装着生气,担忧地看着赵四娘。
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在生气担忧赵四娘不顾自己的身体还要留在这里跟人说话。
“淡淡没有病,它很健康,我还嫌弃他咬了人,嘴巴变脏了。”范之舟面色平静地反驳赵夫人所说的话。
赵四娘听了脸上白了白,瞪大眼睛不能接受般地盯视着范之舟。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嫌弃淡淡咬她,嘴巴变脏了,这不是拐着弯说她脏吗?
不能忍真不能忍。
她握着朱红的皮鞭,范浅陌使劲按压着她的手,面上挂着劝告的表情看着赵四娘,想告诉赵四娘不要冲动。
而赵夫人诧异地看了一眼安静坐在轮椅上的范之舟,像是没有办法想到一个模样只有十多岁的小孩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来打她的脸。
接着她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变相说赵四娘脏那就是说赵候府,一想到赵候府,赵夫人就忍不了啦!
再怎么讨厌赵四娘,她也是赵候府的人。
赵夫人眼带恼恨的光看了一眼范之舟,又看了一眼范夫人。
范夫人目光带着暗幽的光回望了一眼赵夫人,开口道:““还不把赵小姐抬到房间里,让大夫来包扎伤口。”
抬着担架的小厮听到了,点头把赵四娘抬走,这次赵四娘没有再开口阻止。
临走时,她转身恨盯一眼范之舟,范之舟依旧平静着一张脸,她就恨盯一眼叶悠,而叶悠无视之竟跑去抱起咬她的淡淡。
她更是气得心情不爽想跳下去打她,可范浅陌却一直握着她的手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她只能一颗心充满恼恨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