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小翌我们走小路去福来客栈…”范之舟蹙了下眉开口吩咐。
“先别走。”叶悠打断范之舟的话喊道。
范之舟张着的嘴动了动,接着抿住不说话了。
叶悠见他不说话了,转头朝红玉道:“红玉你去打听一下为什么那千金堂的大夫不救那妇人的丈夫?”
“是。”红玉看一眼范之舟,而后向叶悠点头道。
她下了马车,很快便回来了。
“姑娘。”红玉上了马车唤了一声,沉稳道:“那人救不了啦,千金堂大夫上午诊治说的,他还让人准备后事。”
“小翌我们走吧!”范之舟在一旁催促小翌。
叶悠神情怪怪的,然后下一刻想明白范之舟什么,眼神透出一种明白的光芒,她喊住小翌:“先别走。”
“世子。”小翌叫了一声,显然要看范之舟的态度。
范之舟说走就走,说不走才不走。
范之舟嘴角动了动瞧了眼盯着自己的叶悠一眼,撇嘴不说话了。
“那位病人得了什么病?”
“不是病,是伤。”红玉道:“听人说他晚上跌下山,内脏伤了。”
叶悠听了沉默一会,起身正要下马车,范之舟手疾眼快抓住她的要掀开马车帘子的手,握紧道:“你要下车救治那人?”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叶悠无言望着范之舟,默认了。
“千金堂的大夫可为你诊治过?你可知道你这一下去,千金堂的大夫一但见到你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范之舟是在担心旁人揭穿她并没死的事,但上次在李愿宁被鞭打的现场,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是没露过面,但也没见出什么事。
范之舟似乎看出她的心思,道:“上次的事是宁王压下去,再加上百姓根本不识李悠宜,因此事情没有声张,只是你这次下了马车,就没人能压下此事了,千金堂的大夫见到你会怎样?他会不会去举报你没死?”
叶悠眼神闪烁了一下,回身端端正正坐着。
千金堂的大夫是为她诊治过,可也只有一俩个大夫见过她的真容,那大夫此时在不在千金堂还未不可知。
叶悠神色迟疑一瞬,望着车门帘子,黄色描画锦布帘映入她的眼睛里。
她是医者,看见人快要死在她面前不救,不仅辜负爷爷对她的期望,还会让她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自己当初为什么学医的决心。
想着她心中犹豫不安悬着的一颗心落下。
当初她是为救人而学医,如今有病人在她面前,她必须得救。
她的眼睛闪着亮眼的奇光,眼神清澈透满坚定,
“红玉你去买一个面具回来。”
叶悠给出一个主意。
不让他们见到自己的真容不就行了嘛?
叶悠乐观想着。
红玉得命立即去买面具。
范之舟静静地看着神情乐观的叶悠,不由嗤笑一声,“你认为这样就行了?”
说完,他看着蹙眉回望着自己,重新落座的叶悠。
两人四目相对,范之舟认真探究道:“你可有仔细想过救那人的后果?还是你压根不愿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