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是班会。
军训结束,自然需要班干部。对于班干部的选举,大伙心里其实也都有个数,军训期间让大伙记住的活跃分子,辛辛苦苦做的事可不是白做的。
当然,他们417除外。那是六个逗逼,还是不带智商的逗逼。
周攸宁对他们简直……
无话可说。
侯赛因拿出4张门票,眼神荡漾,再加上曾毅那搔首弄姿的模样,周攸宁本能地感觉不妙。
这两个家伙上次拉着全宿舍去通宵,第二天被抓,连跑了五十圈!自己更是半个月来,天天跑了五十圈!
周攸宁觉得今年的运动会,他可以报名参加一个马拉松,不拿第一也有个第二第三!
这些,都是拜眼前的两朵奇葩所赐。
侯赛因用手臂将侯赛因箍住,社会社会,“老六,我们待你如何?”
周攸宁不明所以,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还行。”
侯赛因看着他,眼神不满,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冷淡。但还是接着说道:“都是室友,要的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不对!”
有难同当?
自己每天早上跑完五十圈像条废狗一样地躺在地上,人在哪?
侯赛因把那四张门票甩了甩,“今天晚上,是舞蹈学院大三学姐姬研珊的专场。”
说完,侯赛因整张脸都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手上的力量不知不觉也愈来愈大,“老六,老六,你知道吗,这个学姐听说是蝉联两届的校花啊!”
周攸宁看着他,一脸嫌弃,“关我什么事?你……不会想追她吧?”
侯赛因点点头,一脸希冀。
“你脑子进水了吧!你都说了人家是校花,什么品种没见过!你哪来的自信和人家比啊?”周攸宁简直是在咆哮,我的天,这个家伙,天方夜谭!
“人家说不定见多了学长,忽然喜欢学弟了呢……”侯赛因不好意思了起来。
周攸宁看着憨厚的老大,都忍不住可怜,连连叹气,“谁告诉你的?”
曾毅拉开侯赛因,叹着气,“算了,老大,我们走吧,这个宿舍没法呆了,老六昨天说姜落是老五的老婆,被踢得昏了过去。不知道今天……”
周攸宁头疼,拿过票,“我去,我去,行了吧。”
三个人大步走去了歌舞厅,中途,王俭文红着脸走了过来。
周攸宁看着他,“老四,你怎么也来了。”
王俭文小声地说了句:“我也想看看姬妙妤学姐。”
侯赛因哈哈大笑,一把将老四搂了过去,四个人,浩浩荡荡杀了进去。
嗯,的确杀气腾腾。整个观众席,只有他们四个人顶着锃光瓦亮的大光头,还好死不死地坐在了夜灯光下。
周攸宁捂着脸,生怕别人认出自己,跟着他们,总是在做丢脸的事。
周攸宁不觉在问自己,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开学的第一个班会也不开,跑来看这个无聊节目,班主任会不会揪自己的小辫子?
忽然,所有灯光都暗了。
接着,清脆悦耳如潺潺流水般的琴声响了起来,是古筝。
周攸宁不由抬头,在现代,能把古筝弹得如此动听的已称得上大家了。
舞台中央,一群红衣女子云步轻移,袅袅婷婷走上前去,汉服的袖口偏长,到了她们的手上却像如云朵般飘动,身姿曼妙。
银瓶乍破水浆进,琴声竟然真的如古诗所言骤然变急,还没有一丝突兀!
舞台的中央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一位白衣女子。
像是谪落凡尘的凌波仙子,翩翩起舞。莲花台上,那名叫姬妙妤的女子踩着云朵,遨游仙宇。
而之前那众多的红衣,早已散成两排,无声无息地缓缓离场。
这是那姬妙妤的个人场,就算是技艺高超的古筝大师也是一个衬托。
周攸宁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着:听说姬学姐好像要保被送到巴黎歌剧院舞蹈学院,这次其实是巴黎来人考察的。
另一个人惊讶道:她不是才大三吗?
那人接道:所以啊,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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