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旨?请什么旨?宫亦铭被傅景垣的话问的有些蒙,随口而出:“我没想要辞官啊!”
“哈哈,他问的是,你什么时候求娶公主啊?”唐风失笑,这货果然是个书呆子!
傅景瑜的脸瞬间涨红,平时可爱直率的她竟也有了女儿家的娇态,刚将目光转向她的宫亦铭突然就移不开眼睛了!
“你笑什么?我等你这么久了,你行不行给个话吧,那个礼部尚书孔清随可是连礼都送了父亲好多次了!”
文萝直视着唐风,看的众人一阵唏嘘,她真是直接啊!
“你说什么?他又送礼了?那你父亲怎么说的?”唐风有些紧张了。
文萝看着唐风紧张的神态,压下心中的喜悦,冷声道,“父亲说甚合他意!”
唐风突然站起身,拉起文萝往外走去,几个人看的是热血愤张啊!
“唐风,你干嘛啊,放开我!”
“不放,我现在回去和我母亲说一声,让她帮我准备聘礼,你和我一起去!”
“好!那快走吧!”
傅景瑜,傅景垣,宫亦铭的头上纷纷落下黑线,原以为她会好好为难一番唐风呢,结果竟是这么草率,也忒没有底线了!
……
沂月宫最高的房顶上,一深红色身影的男子背对而立,旁边一个被捆绑着,满脸伤疤的男子迎面而坐,他正盯着那离他们不远,黑衣翻孚,站在密密麻麻身穿铠甲的士兵的正中间,淡定自如的坐于马上的傅晏君,眼中流露出自豪的深意!
那是他的儿子!虽然依旧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忆,但心中却无比的坚信着!
他扫过这个曾经有过辉煌的沂月宫,现下却已是到处残根断垣,下面满地的尸体经不住时间的消磨散发出恶臭,连那些新近盛开,满园的白蔷薇也无法用它馥郁的花香堙没这些气息!
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赶往这边,看见上面的两人,一跃而起!
“烨儿,你在做什么?”
她盛怒的口气,将背对着的傅景烨成功的唤过来,看他斜拧着的眉,眼中溢满的竟是无端的恨意。
“做什么?我的母亲啊,你看不出来吗?”
原来这恨竟是对她吗?她面色微变,然后低头看向那个盯着下面不知所想的傅煜,他看见她丝毫没有动容!
“母亲,我原以为找到了你,就可以将原来我失去的一切原封不动的夺回来,只是为何在你心中,他是最重要的,连那次要的位置你也留给了复仇!那我呢?”
他走进她,直视着她的眼睛,继续声音平和道:“哦,对了,我只是你报复而设计生下,后来又被毫不犹豫抛弃的一件工具而已!对吗,母亲?”
他眼中无波,面上无澜,只当是说一个很早以前就接受了的故事,却让裴月心中痛了一痛,他说的是对的不是吗?她没有资格做一个母亲,也不配!
“怎么,不说话了?”看着眼前这他所谓的母亲,突然间愤怒涌上心来,几欲撑破他已破碎不堪的心。
“烨儿,不要这样,我们还可以重新来的,你和煜,我们一家走的远远的,不再……”
“闭嘴!”他打断了她的愿景,“一家人?谁和他是一家人?是那个下面带兵围困,享誉三国的傅晏君,是无忧无虑被他庇护的弟弟傅晏枢,是那个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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