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伊恩虽说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佐伊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圣灵大陆上面美丽的地方很多,等到以后,他们几个伙伴,都达到了这个世界的巅峰,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之后,完完全全可以选择去圣灵大陆上面找一些美丽的地方游玩。
佐伊见到伊恩点头之后,顿时就开心的笑了,脸上丝毫没有之前的那种不快,甚至吃饭姿态十分淑女的佐伊,直接插起了一大块牛排,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欢快的咀嚼着,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就好像这块牛排有多好吃一样。
再简单的吃过了一些晚餐之后,伊恩和佐伊朝着弥香大道的尽头快步出发。这一路上,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裁缝店,这一度让佐伊感觉到很失望,觉得伊恩肯定是被杰克给坑了,但伊恩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先不说杰克会不会坑自己,就单单说这是十多年前的记忆了,不管是杰克记错了,还是那家裁缝店搬走了,都是有可能的。
当伊恩和佐伊将整条弥香大道走完了之后,为了防止漏了什么,伊恩直接开启了自己的精神力开始对周围进行扫描。杰克描述的商铺,有可能会搬走,但是这弥香大道之外的郊区,那些已经种植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的梧桐子树,是不会随便挪动的,除非贝利嘉城出现了什么特大的地理变故。
在搜寻了一段时间之后,伊恩终于还是找到了那颗杰克描述的梧桐子树,伊恩迫不及待的朝着那颗树跑了故去。原本还在四处张望,想要找到杰克话语中的,那一家裁缝店到底在什么地方,结果却看到伊恩突然跑向了某一颗梧桐子树,便立即跟了过去。
当伊恩到达了那一颗梧桐子树面前的时候,才发现了这颗梧桐子树和其他梧桐子树的区别。正常来说,梧桐子树的树干,通常是呈暗棕色的,但是这一颗梧桐子树的树干,颜色却不太对。在暗棕色之中,隐隐的可以看到一丝丝的金黄色,而且这颗梧桐子树的树叶,貌似也更加透亮一些,看上去就好像是翡翠一样。
伊恩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掏出了斩影,开始对着地面一顿挖掘。利修看到伊恩居然用这么蠢的办法在挖,整个人顿时心里面都拔凉拔凉的。斩影这种超级圣器,居然被伊恩用来挖土。佐伊看到这一幕,顿时也有些哭笑不得。直接操纵着周围的风,形成了两个超级大电钻,直接朝着地面钻了下去。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这颗梧桐子树周围的土全都被挖了出来。眼尖的伊恩瞬间就看到了一根金黄色的丝线,那根丝线,看上去和包裹伊恩用的襁褓上面的那根弦,是一模一样的。伊恩立即冲了过去。开始用手刨土,却惊奇的发现,这根丝线周围的土壤,居然异常坚硬,以伊恩的肉身,居然都没有办法挖动。
佐伊在伊恩身后看到这一幕,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伊恩绝对是伦道夫家族大将军的孩子了。不管是从伊恩现在的长相和当初大将军年少时候留下的雕像有八分像,还是包裹伊恩用的襁褓材料,到现在,金丝线周围的土壤异常坚硬,都将伊恩的身世,指向了大将军。伊恩发现的这种金丝线,其实是伦道夫家族,历代家主专用铠甲上面,每一片铁甲片,用来互相连接的线。
这种线,拥有一种特殊的特质,只要是包裹着这种线的金属或者是土亦或者是布料,周围都会变得异常坚硬。当初当将军恐怕就是为了保护伊恩,所以才拆下了自己身上铁甲的一个丝线吧,再加上佐伊之前打听到过,伦道夫家族御用的那套家主铠甲出现了铁甲掉落的情况,还专门请锻造大师重新打造过这种丝线。
“佐伊,别光看着,过来帮忙啊!这土壤似乎有些诡异,我居然弄不开!”
佐伊闻声,连忙不在发愣,直接朝着伊恩跑了过去,只是,在跳入土坑中的时候,佐伊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佐伊蹲下身子,撵起一搓土,在手中碾了碾,眉头顿时皱的更深了。佐伊四下张望了一阵之后,似乎有什么发现,然后连忙跳到了伊恩的身边,抓起了那一跟冒头了的金丝线,仔细的大量了起来。
伊恩看佐伊似乎有什么发现的模样,立即询问道:
“佐伊,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伊恩,你有没有发现,这一片的土壤,似乎特别的松软,近期,应该有人来过这里,而且做过和我们一样的事情。而且周围的种种迹象,也表明,在我们之前,也有人来过这里,时间应该不会太长。还有,你仔细看看这根丝线,你不觉得这根丝线的模样,和周围的情景放在一起,有些违和吗?这根丝线,太新了,完全不像是留下了二十多年的模样。”
伊恩闻言,立即铲起了地面上的一搓土,放在自己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土壤里的潮湿味和那种与新鲜空气接触过的味道异常浓重,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果然,是近期有过动土的痕迹。
“那,佐伊你的意思是,我的亲生父母近期来过这里?”
“也不一定是你的父母,也有可能是仇家。伊恩,你或许不认识这种丝线,这玩意儿可以将接触到的金属、土壤以及布料变得十分坚硬,你刚才应该也体验到了。从你的襁褓看来,你的父母当初应该不是因为养不起你的问题将你遗弃的,也有可能,是受到了仇家的追杀,才会将你放在了这个地方。”
“行了,别说了,这件事情我自己有自己的考虑,你既然知道这个丝线,那你有办法将周围的土壤全都给我弄松软吗?如果不行的话,那我就只能用蛮力了。”
“嗯。。。。我也不知道我的办法管不管用,总之,我先试试吧。”
佐伊说着,就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面掏出了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淋在了那根丝线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