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辰同样开心的不行,转头看着灵熙:“熙儿,咱们的孩子还真是厉害,要知道,这没满周岁就能说话的,还真是少的不行,几乎都要满了周岁以后才会说话的。”这孩子,夜慕辰内心深处也是开心的很。
灵熙笑着和夜慕辰对视一眼,低头哄着星轩:“轩儿,叫爹,叫爹一声,好不好啊?”星轩很乖,在灵熙和夜慕辰轻声教了即便之后,便清脆的喊了一声爹,这让在场之人都喜悦不已;此刻,夜慕辰怀中的慧语好像感觉到了父亲和母亲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的哥哥身上,咿呀咿呀的叫唤出声,好像很是不满他们此刻的作为,灵熙刚要出声哄她,就又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爹。”
灵熙看愣住了:“慕辰,这不是星轩的声音,可刚才慧语也没有...”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咿呀喊爹的声音给打断了,灵熙和夜慕辰几乎是同时转头看向了诗雅怀中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星驰,夜慕辰还没动作,星驰就再次喊娘了,这下子,所有人彻底的呆滞了,灵熙忍不住愣道:“这..”
夜慕辰上前看着星驰,星驰仿佛知道了父亲的意图,在喊了一声爹,夜慕辰这个一向淡然的男人,这一刻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抓头看着同样开心的妻子,第一次发觉,原来为人父母,在听到孩子第一句话的时候,是这般的喜悦和难以抑制的开心泪水,夜慕辰仰头闭了闭眼,睁开眼睛,伸手抱住星驰,就在灵熙和夜慕辰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的时候,慧语也咿呀个不停,灵熙不解的将手伸了过去,慧语咿呀咿呀了半天,终于说出一个字:“娘!”
傻眼了,彻底的傻眼了,就连刚走出来想让灵熙顺带多带些吃的尘心也傻眼了,许久之后才走到两人的身边:“熙儿,刚才是为师幻听了,对不对?”这么小的孩子,都还没有满周岁,就已经会喊爹娘了?!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对吗?
灵熙愣愣的摇头:“师父,徒儿能告诉你,徒儿也想说这一切不是真的吗?”难道师父就没有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住了吗?这三个孩子是三胞胎不假,但是...这默契额是不是也太好了?连说话都选择同一天!尘心无法置信的摇头,灵熙舒出一口气:“师父,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尘心摇摇头:“不知道,至少我没有遇到过,孩子在八个多月的时候就开始说话了来着,慧语还真是...”他们还没有周岁啊!!
灵熙无语的看着尘心:“师父,慧语是第三个说话的,第一个是星轩,接着是星驰,再下去才是慧语,这三胞胎的默契是不是也太好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过其他的双胞胎,只是这双胞胎同一天说话的,似乎还真的没有遇到过,尘心错愕的看着灵熙,三个一起的?灵熙点点头,可不就是三个一起的来着。
尘心忍不住踉跄了两步,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灵熙压下心里的所有想法,转头看着还没有从惊愣中回神的师父,无奈的道:“师父,师父?”尘心啊了一声,灵熙接着道:“您急着跑出来,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应该不会是出事情了吧?毕竟她和慕辰两人刚刚才离开了一会,不会这么的快吧?但是若不是出什么事情的话,那他干嘛这么着急的追出来,好像是除了什么了不得的什么大事情一般来着。
等到尘心说完,。不说灵熙,就是一边的夜慕辰也是无语的摇头:“师父,您特地追出来就是为了那些吃的,您这还真是...”一瞬间,灵熙发现自己词穷了,看着尘心也有限尴尬的神色道:“我知道了,回来的时候,会帮您带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也喜欢吃那个,不过,不对呀师父,既然您要吃,那么您直接传音告诉我不就行了,您这特地的跑出来是几个意思?”
夜慕辰挑眉看了过去,诗雅和张雨同时也转过头看过去,暗卫们就不用说了,尘心感到那么多的目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顿时老脸一红,跑了!临走还不忘说道:“徒儿,记得给为师带点过来为师就先走了!”
灵熙和夜慕辰同时无语的看着尘心逃跑的方向,诗雅上前道:“小姐,前辈跑那么快干什么呀?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干嘛整的跟个怎么说呢?”
灵熙摇摇头:“别看了,依照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刚才的他十之八九是想跟我们一起去,好不管噬魂和弑天还有文叔叔他们那边的事情,虽说那些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处理起来,可就跟表面相差的远了,要是刚才我们走的远了,你别看,他一定找借口不回来了,毕竟不说别的,就是弑天的人手就有八百人,而且,红尘的人手还不怎么听他的,灵魅就更不用提了!而现在,两股势力合二为一,师父的话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所以啊,他才想着跑开,只是没想到,我们因为慧语他们三个小家伙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走远,又不好意思看我拆穿他的意图,所以就跑了呗!”这性子,猛地让她想起了,当年东丰,南越,西楚,北寒四国尚且并存的时候,那次的邀月山庄之事,还有药门的事情,真是的,这边的麻烦可不是当年!
夜慕辰抱着慧语和星驰走到灵熙身边道:“熙儿,我刚才突然想起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当年说过邀月山庄的事情吧?”既然如此,那么若不是熙儿刚才把话挑明了的话,尘心前辈该不会真的打算跟他们一起去吧?这去了又帮不上忙,还耽搁了这边的人的实力进展,这人怎么比自己还要懒?当初熙儿就说过自己像一个甩手掌柜的,现在看来,这个名号应该让给尘心前辈才是,跟他比起来,自己这个可真是不值一提啊!
“好了,不管了,咱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