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重要的就是小两口互相诉一下衷肠,不想让别人知道罢了。
夏安歌抿了抿唇,“好吧,那封信的内容关乎一位中将的命运。”
李华国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
“那封信的内容关乎一位中将。”夏安歌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情节难道不严重吗?”
李华国心里都要骂娘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又跟部队扯上关系了,还中将,他今年绝对的流年不利。
“是,是。”李华国把帽子拿下来抹了一把头上冒出来的水,“我这就出警,一定把信件追回来。”
“那人叫张翠兰,现在就在卫生所住院呢。”
李华国想问一下怎么就住院了,但是一想到这事跟部队有关系……他真的是能不问的就不想多问。
李华国带着小警察匆匆赶到卫生所,直接就找了所长吴松,亮出警官证,吴松自然是无条件配合。
“你们说的那位张翠兰同志,是昨天中午送过来的。”吴松一边翻病例一边说道,“额头上伤着了,皮外伤而已,对脑子的反应什么的,都没有什么影响,你们是可以给她做笔录的。”
“这样最好了,吴所长,还麻烦你带我们过去。”
“好。”
几个人刚到翠兰的病房门,病房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出来一个带着破毡帽人,他的帽檐压的很低,所以几人都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那人也不看他们几个人,转身就走了,李华国注意到,那人虽然极力掩饰,但是右腿好像有些拐。
“这谁啊?”小警察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理都不理我们?”
吴松扶了扶眼镜框,“应该是李翠兰同志的老乡吧?农村老人嘛,可能看到你们穿警服的人有些害怕,所以就急忙忙的走了。”
李华国自嘲的笑了一下,“也对,我们自己觉得自己是人名的公仆,但是人名却觉得我们是洪水猛兽。”
几个人进了病房,翠兰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窗户,连几个人进来都没有发现,还是吴松轻咳了一声,“张翠兰同志,这两位警察同志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翠兰这才反应了过来,惊讶的看着李华国和那个小警察。
李华国上前一步,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同志,请多配合。”
吴松见状,也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翠兰咬了咬唇,“夏安歌那个小蹄子果然报警了,她爹都坐牢了,你们怎么不去抓她?她爹不是个东西,她肯定也逃不掉。”
“同志,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李华国说道,“人家的父亲坐牢,也不代表人家本身就有问题,你要知道,连坐这一刑法,在民国的时候就废除了,我们现在新中国都成立这么多年了,你这同志的思想觉悟怎么还这么低?”
“夏安歌同志说你偷窃她的信件,可有这回事?”
“没有!”翠兰想都没有想的就说道,“她血口喷人,我头上的伤就是拜她所赐,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呢,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