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跪到了男人的膝前,一棵一棵的解着男人胸前的扣子。
看到结实的胸口那一个小小的圆疤时,柴郡瑜动作有点僵,本来是想伸手去碰一下那个她自己做的事情的见证。
手还没碰到那个小圆记号,柴郡瑜就缩回了手。
半响之后,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这次来沧城有什么交易?”
“滚——”从银狼嘴里底吼出一声。
柴郡瑜没有滚,而是继续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怎么又来了沧城?”
“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个伤疤怎么来的。刚才你追着我说想我说想看我,都是甜言蜜语?都只为验证一下你那一枪有没有要我的命?”银狼眼里冒火。
柴郡瑜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刚才她确实是为了证明这个人的身份,想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她想让他死给了他一枪,然后又不希望他死,总是希望他会劫后余生。她是矛盾的,极矛盾的,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要追进来。如果她理智的话,应该找到穆明剑,说出她的猜测,说银狼像青楠木……
可是她竟然就凭着一时的冲动追了上来。
“你害我在床上呆了几个月,害我从此不想近女色,现在又追着我,问我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来报仇的吗?你还不值得我专程来一趟沧城。”青楠木不像以前那样为柴郡瑜着想了,他的手卡住柴郡瑜的脖子,越来越紧。
呼吸有些困难时,柴郡瑜想了,不放开不放开吧,这会让她为,我也是愿意的,也算是了他一枪之恨。
好像青楠木没有让柴郡瑜轻易解脱,他的手没有最后收紧。
或许青楠木根本从来都没有真正相信过柴郡瑜;或许青楠木曾经因为相信他自己的魅力而相信过柴郡瑜。
可是随着两个人的交集矛盾过于敌对,最后青楠木的一切信认都被柴郡瑜那一枪打掉了。
其实——柴郡瑜那一枪打掉的不止是青楠木对柴郡瑜的信认,也打掉了青楠木对女人的兴趣。在心里,青楠木都以为他会从此不举。这种事,青楠木并不着急,偶然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可是——柴郡瑜的出现不止是让他心中的恨开始牙痒,又改变了他身体的平静状态。
没有了信认,提心吊胆的爱完就进行下一环节。也并不是所有算计过他青楠木的人,他都要亲自出手。
或许青楠木突然想通了,或许柴郡瑜不能缺氧太久,青楠木松开了手。
这一放手,好像青楠木决定放弃无影踪的信认,就当柴郡瑜是他无数床伴中的一个;于是青楠木极力的显的漠不关心地问:“听说你有一个孩子,是抱来的还是穆明剑和别的女人生的?”
“听说?”柴郡瑜一怔,抑起头看着青楠木:“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很重要吗?”青楠木反问,他当然不会告诉柴郡瑜他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