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钢,却不想就这唇一沾她就全身无力一样任他肆意缠吻。
这竟然是鹰十一的初吻!
郝彬如偿到咸味时放开怀里的人,看到鹰十一的两排睫毛上都是湿的,还拼命想忍住泪,可是眼泪出卖了她。
心没由来的抽搐,郝彬如急切的添着她脸上的泪:“洋洋,我的洋洋,我知道你的苦;你应该哭……”
他知道她什么苦?他知道她为什么哭?鹰十一心里在问,可是一个字都没出声:或许当初那小镇的桥上她应该对着他走过去……后悔一点用都没有。
临了,鹰十一在郝郴如的安抚下情绪惭惭平息,幽幽地说了一声:“我饿了——”
“好!我们吃饭。”牵着鹰十一到餐桌旁,郝彬如按她坐下:“你坐在这不要动,剩下的都我来做。”
“嗯——”鹰十一竟然就答应了,乖巧的就如一个没见过陌生人的封建时代的小媳妇。
鹰十一已经忘了那顿饭是什么味道,她只记得郝彬如给你喂什么她就吃什么,至到吃到打饱嗝为止。
晚上,郝彬如一直睡了一个多月的沙发,终于上了床。
相拥而卧,鹰十一很紧张;甚至有几分期待,如果郝彬如要求什么她都无力拒绝。
可是郝彬如竟然唇放在她的额头上知足地睡去……
醒来时鹰十一已经不见了,就想做了一个梦一样,属于鹰十一的东西都没有了,她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郝彬如失望地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捡鹰十一回来的那条街,一个月前的那天他在雷雨声中竟然听到了枪声;而且离自己很近!职业习惯让他跑去阳台看,除了一个雨水里的隐约的人躺在地下,他什么也没看到。
枪伤?仇杀?
最好的保护就是不进医院。
所以说鹰十一命大,郝彬如知道这一切怎么处理。
现在郝彬如还是看着那条街,有一种从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的错觉。他像一个怨妇的样的在心里底喃,原来昨天买菜做饭只是一个告别。洋洋,你倒底想走到哪一步才回头?
可惜,郝彬如的声音鹰十一听不到。昨天早上收到齐天帮到处寻找她的信息时,鹰十一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齐天帮找人是死要见尸,活要见人的。她就是想在离开之前给郝彬如做顿饭的愿望,后来郝彬如也没有成全她。
坐在去弦天岛的专机上鹰十一神思越来越飘忽……
其实鹰十一第一次出国之前听当年的一个同学说郝彬如到一个中专去教书了,说他的笛子吹的相当感人了,女学生都迷恋他了……
好像听说的东西都很不准;从直觉上判断郝彬如不仅是个军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军人。
不过是军人是常人都无所谓了,也许下辈子都碰不着了,鹰十一看到汪洋中的一个小黑点时,知道弦天岛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