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今天杨瑛看到的这个加座,却刚好被一根柱子挡住了通往主台的视线。
不过多看两眼时,杨瑛已经明白了,这个人其实是在等待。
等待什么呢?
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个人就是来等柴安安喝醉的。这个人今天坐的有点远,可能是不想惊动柴安安,比上次透着小心。
也难怪要小心,自己做了不能饶恕的亏心事。想着这些,杨瑛给柴安安倒酒,然后又问:“安安,我收拾了你说的那个坏蛋,你会心疼吗?”
“不会,你收拾了他,我付双倍的饭钱,然后再付手痛钱。”柴安安说话时两眼放光,好像她已经看到自己恨的那个已经被打的“嗷嗷”叫了。
杨瑛饶有兴趣,问:“手痛钱!什么是手痛钱?”
“我打过他的,每次手都很痛。他的骨头很硬,感觉打他时他感觉不到痛,我而我自己痛得不行了。所以吧,姐姐,你如果为我出手,你这细皮嫩肉的肯定也会痛。”说到这时柴安安又趴在桌子上对杨瑛说:“姐姐,你可以不出手的,让杨益壮兄弟俩上就行。记得上次他和杨默交手时,好像是平手。两个杨默上,那全肯定就不会输了。我好希望看到他输。”
“杨益壮兄弟俩当不了两个杨默。你这一说我还真不能让益壮兄弟上了。他们俩现在是帮我稳住军心的,不能随便输。”杨瑛收敛起脸上的笑,一层天生就有的世外落漠朦上了她的脸。
柴安安朦胧间看着杨瑛,苦笑了一下:“姐姐,我也就是一说,不方便出手就不出手吧!反正他就是那个样了。我不收拾他,他那么嚣张下去,终有一天还是会有人收拾他的。”
“安安,你已经不止一次叫我姐姐了,是真把我当姐姐?”杨瑛这叉开话题的本事有些跨度太大了吧。
“我什么时候叫你姐姐了?”柴安安话停住了,然后想了想就笑了:“我确实叫你姐姐了,不过不是有心的,就是那么顺口就叫了。我不希望你听到我叫姐姐,你就想起不开心的往事。”
柴安安都想扇自己嘴巴了。
“我喜欢听。你也应该这么叫!”杨瑛话有些动情,她想起了杨珞虽然和她前后差了几分钟出世;可是从小到大都杨珞对她杨瑛当姐姐尊重着的;不管杨珞在别人面前有多霸道,在她杨瑛面前那就是乖顺听话的妹妹。这一点杨瑛自己都不明白原因,是杨默总结出来的,说她杨瑛脸上有一种神态是别人不忍违背的——就是杨瑛收敛起喜怒静静地看着对方时的神态!杨默说他自己每次看到这样的杨瑛时就想着有朝一日为她死了也心甘。后来,杨珞坠崖后——杨默和杨瑛去杨珞坠崖的崖头给杨珞过第一个没有主人在的生日……酒后的思念让杨默不经意间说了很多对杨珞点点滴滴的记忆。他说杨珞最怕看到杨瑛收起脸上喜怒时的神态;因为杨珞会感觉自己那么暴戾,然后会觉得自己渺小的微不足道。杨瑛也是那次才明白杨珞从小到大乖顺姐姐的不是原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