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你的样子,也不是经常喝酒的人。你可千万别和我约酒。我是一个常年喝酒都不醉的人。”杨瑛的笑清清淡淡的,竟然又加了一句:“怎么喝都不醉,是个很折磨的人事。”
这世上哪有喝酒都不醉的人呢?吹牛了吧!柴安安不相信。
可是柴安安现在好像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她明白自己是眼睛都有些花了,而面前的杨瑛却好像还是那个样。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可她又没有想回家的意思。此时的她就愿意这样坐在杨瑛的身边。她在心里自问,对了,她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呢?是来问她和杨瑛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的。
想到这时,柴安安借着酒劲就问:“我们俩肯定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亲戚?你说长辈们要隐瞒,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我知道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都一晚上了,你才问出来,还真能憋!”杨瑛好像没有告诉柴安安的打算,她说完这句话了就不再说了。就那么和等答案的柴安安对视着。
柴安安等不到答案只有摧促:“说呀,我这么等着,多煎熬呀!”
“有些事吧,你越好奇越难受。其实知道之后会发现什么血缘呀、亲情了真不重要。”杨瑛的笑有些无奈
“血缘都不重要,那你说什么重要?”柴安安的语气里明显的不同意杨瑛的观点。
“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都相看两不怨,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喜欢同一个男人。”杨瑛说着话,然后眼神扫了门口一眼,那里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她虽极力装作在纵观全场,可却是相当注意这个人;而且在脑子里搜寻着这个身影曾经在哪出现过。
只见那个人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是扫视了全场之后,向杨瑛这边走了过来。
杨瑛看清这人的五官时,又对柴安安说道:“重要的是你出门喝酒时,有人会担心你;出来找你。”
“我爸爸妈妈不会担心的,他们不知道我在这喝酒。怎么会来找我。就算我妈妈在沧城时,也没有找过我,基本就是一句话命令‘柴安安我限定你三十分钟到家’哈哈哈!这就是我那个专制的妈!现在她的电话都打不通,还怪想她的。不过如果这时她打电话来了,知道我在浪沧夜唱喝酒喝成这样,那我就麻烦大了。幸好,她很忙,不知道。所以现在没有人担心我。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没有人担心时是非常很轻松的。”没心没肺地说着醉言醉语,柴安安能感觉自己的笑也轻飘飘的了。
只是,柴安安的轻飘飘和杨瑛是有区别的。杨瑛轻飘飘的笑,是因为她的心不在笑里——是空壳一样飘摇的笑。而柴安安自己的轻飘飘是纯粹酒精作用。
都说红酒是有后劲的,这次柴安安应该相信了。
杨瑛看到那个男人就走到柴安安背对着的邻桌坐下了,他也背对着柴安安;要不是中间的植被隔断,他和柴安安就成了背靠背了。杨瑛还注意到这个男人的坐姿相当挺拔,由此她断定这个男人应该有不短的军旅生涯。男人没有要酒,只是点了饭。神奇的事发生了,杨瑛竟然听到他竟然和柴安安点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