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上班只有二十分钟了,柴安安起身往回走。上午她已经请过假了,下午可不能再迟到了。
刚出面馆,柴安安就听到有人叫她名字。她一回头就看到安容和凌琳正向自己走来。
柴安安挤出笑容来打招呼:“真巧!”
安容和凌琳同时看向柴安安出来的拉面馆,像是相信后面还有人出来似的。
“走呀。”柴安安不明白安容、凌琳在看什么,只有出口摧。
“你一个人来的?我还在纳闷,郝执行长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吃面呢。这条街上从来没见过他的影子。看来今天太阳是正常从东边出行的。”凌琳这话是多了点,不过也没有什么恶意。
但凡,当面八卦的,总比背后八卦的要好的多。这种人你不用防着她,只在她说话时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就行;当然有心情时还可以闲扯两句。
柴安安脸上笑容依然,虽然僵了一下,还是顺着凌琳的话出口说:“是的,我自己来的,他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你不是说给他买饭的吗?怎么成了自己出来吃了?”安容出口就是不一样,一点就到要害。
“他没说他想吃什么,所以我自己就出来吃了。也饿不着他,真饿了,打个电话让钫钜的大厨给单独做了送上去,也不是难题。”柴安安脸上的笑有了一丝苦涩,只能怪自己在电话里没听明白是谁就说话;算是对自己想当然的一次教训吧。
“是闹矛盾了吧!”安容一语点破,不等柴安安和凌琳回话又说:“一段对话在婚礼上撬了陆氏大公子的婚礼。不管是谁干的,总之你们俩的事闹的全城都知道了。你如果不嫁给郝麟,可能就得嫁出浪沧城;要不然就会加入老姑娘行列。连吃个中午饭还能各自怄气,郝麟脾气不好,你也不是善茬。”
快出小街口时,安容话锋一转:“柴安安,你还是长点心吧。那边店里的外卖的不错的,你买一份带给郝麟。男人喜欢示弱的女人。”
凌琳一幅好奇的眼神看看柴安安又看看安容,说:“原来秘书长不止是在工作上经验丰富,对待男人心理这方面也有经验!”
凌琳这话就是赤-裸-裸的马屁。
不过安容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带着一丝小得意,说:“经验不是经历多了就一定能有的——是用心了才能有的。”
“是呀,用心就有了。柴安安你就去买份外卖提着呗,那样什么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凌琳和安容虽然都是八卦,可都是出于好心的。
听着安容和凌琳的对话,柴安安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她勉强地笑了笑,然后说:“走吧,回去上班吧。”
“你呀,真是不听教化!”安容摇了摇头。
“哎——”凌琳无奈地叹气。
柴安安只能在心里说,她们的好意心领了。如果郝麟是那种看到一个外卖就能罢休的人,柴安安愿意买十个外卖。可惜,郝麟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认定别人罪过的人。算了,不想他了,随他便吧!柴安安被冤枉了还无处申诉呢。郝麟怎么不买个外卖给柴安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