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们真是神人呀,这种时候都在安心的工作,没有一个回头看柴安安的。
安容喊了这一句又回身进办公室了。
柴安安把桌上的听筒拿起:“不是说了吗,中午给你买饭去。”
“什么,买饭?你一请假就是两、三个小时,拿买饭贿赂我?”听筒里明明是安容的声音。可能安容在门口喊话时,也让电话处在拔出状态了。
柴安安知道自己草木皆兵了,把安容的电话也当成是郝麟的了,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安容的话又快又不近人情似的。
“我现在来给你解释。”柴安安放下电话走向安容的办公室。
柴安安对着安容好一番解释。
听了解释,安容的面色缓和了,看了看电脑说:“到点吃午饭了。这午饭今天好像不能指望你了。你出去吧,我收拾收拾。”
柴安安出了安容办公室吐了一口气,内心感慨,这顶头上司还真不能得罪,信好不是大事,解释解释就行了。
正感觉松了一口气,柴安安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扯上了楼;因为知道是谁,她没反抗,让自己被拽进了郝麟的办公室。
看着面前的郝麟,柴安安睁大眼睛说:“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这还没下班你就把我当众扯来扯去的。你不要形象我还想要脸呢。”
把柴安安撑在门上,郝麟逼问:“上午去哪儿了?”
“没去哪呀?”柴安安内心明白,这时可千万不能说去了浪沧夜唱。要不他肯定会认定她去见杨默去了。
“请了假出去的,还说没去哪。睁着眼说瞎话。”郝麟脸色有些冷了。
柴安安十分不喜欢郝麟的冷脸,这个周末那么搏斗后,郝麟都跟没事人似的,都让她快忘记了郝麟对她冷脸的样子。现在一上班,请了个小假而已,郝麟就又冷脸相对了。柴安安有些失落、有些赌气,还有一些莫名的难过。
更或者是被杨瑛的故事感染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除,柴安安竟然眼睛有些湿了,声音发涩,说:“我没有见杨默。”
“怎么了,没见到杨默,你伤心成这样了?”郝麟的声音特别的冷,透着生硬的恨意。
柴安安想解释一下不是因为没见到杨默自己才伤心的,可是对上郝麟的眼神时,她的条件反射就是胸口堵闷的同时怒火中烧。
于是,她用一双带泪的眼怒视着郝麟,牙关也因为某种恨意咬得特别紧,腮骨都因用力在动似的。
“眼睛都肿了,看来刚才也哭了。我还没想到,你对杨默地离开会这么在意。”郝麟用二指捏着柴安安的脸。
柴安安感觉脸痛得快不是自己的了,可是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叫痛,只用一双怨怒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
由于柴安安一直没出声,又是这样的眼神,郝麟的火气无处发泄。他还是明白的——不能把柴安安的腮邦子扯下来。
他放开了柴安安,回身抓着桌上的一杯水一口喝干。
杯子放在桌子上时可能用力太猛,也可能是他捏得太紧,总之,杯子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