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大声强调:“真的,不管有迷信不迷信反正我会心里有阴影。你不能为所欲为。你是人,是能节制自己欲望的。”
“好吧。”郝麟抱着柴安安没往内间走,就放下了她,然后说:“我关电脑,然后下班。”
其实下班之后,郝麟和柴安安去了超市,然后回家煮了清淡的粥,相对而食。
夜里——两个人都睡的很早。
郝麟没有把柴安安怎么样;因为柴安安喝粥时,可能粥太烫,嘴又痛了;而且痛出了眼泪。
喝口稀饭都烫到嘴了,这柴安安是太急了还是嘴里的伤太严重了,只有她自己的知道。不过,最担心的人就是郝麟了,因为柴安安这痛他是直接的责任人。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有及时安慰。
可是柴安安可能太痛,边哭边责怪郝麟不是人;到最后都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泣不成声的地步。不知是柴安安的又一小伎俩,还是真的伤心到了那种地步。总之,这次还真管用。
看着柴安安的样子郝麟感觉到自己特别难受,像是有东西在锥心——他认为自己可能是心痛了。虽然他抗拒这种感觉,可是他还是不得不对这种感觉底头认输。于是,郝麟不止是在口头上答应近期不对柴安安那个;而且在心里也责怪他自己不知轻重。
柴安安是个很难不趁机提要求的人,她说:“为了你好。为了你不难受。你还是去你自己的家睡吧。”
郝麟是答应了,可是半夜,他又出现在了柴安安的床上。
郝麟的到来虽然没有吵醒柴安安,可第二天早上面对柴安安的指责时还是需要解释的。
这次郝麟的解释就是:“我在你身边才睡得香。”
没想到这一句话,柴安安就不再出声了。她也是会找平衡的人,心里说,好在也有值得安慰的事;因为郝麟睡的比较老实,甚至尽量在和她保持着距离。
晚上郝麟没有折腾,柴安安一晚上睡的都很香;早上起来做早饭的劲头也很足。
连着三天,柴安安做的早饭都是挑郝麟爱吃的做。
郝麟呢,吃完收拾碗筷也特别的积极。
两个人这样子还真像小两口过日子的架势。
不知不觉间,柴安安已经上班一星期。嘴唇上的痛已经感觉不到了;身上的青印也消失的不明显了;她的纱巾也可以摘下了来。
真是清爽呀!
对着镜子,穿好衣服。柴安安感觉今天外面的太阳都比平时明快。
收拾完碗的郝麟这时走了进来:“怎么了,今天周末了还穿这么整齐!”
“我想穿整齐点,不行呀?难道你就想天天看我邋遢样?”柴安安又拉了拉套装的下摆。
“行,你想穿什么都行,就是吧,这周末你穿成这样,多不方便吧。”郝麟走过来伸手想搂柴安安。
柴安安早有准备,转身伸手推着郝麟胸膛,不让他靠近。
郝麟无辜地说:“怎么了?都多少天了,我表现的多好呀,我现在有自制能力了。只是想来个饭后拥抱,看你紧张的。再说,你穿这么整齐,我正想着带里去哪里逛逛呢。”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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