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就是没有劲。”
郝麟走到沙发区,把柴安安抱在怀里,就那么坐在了沙发上。
半响之后,他抽出一只手理着柴安安脸上的乱发,他这才发现柴安安的脸着实苍白的有些过度。
这时柴安安又空呕吐了一下。
郝麟的大手从柴安安的休闲式运动衣下摆伸了进去,把掌手放在她的腹部,从上到下的给她轻轻地往下理着气。
开始柴安安还想拒绝,可是感觉胃部被那一暖之后,好像舒服了一些;于是就没有再动。
不知过了多久,柴安安感觉都要睡着时,强睁着眼说:“我知道为什么会吐。”
郝麟急急追问:“为什么?”
“我以前也坐过船,从来也没这样过。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就是因为你和我一张床。”柴安安的话还没有说完,郝麟就反对了:“你这假设不成立。”
“不是假设,是说真的”柴安安说得有些脸红,可是她自己没感觉到。见郝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用手挡住了郝麟的眼之后,又说:“整天看着你这张脸,心情不好,不好就容易晕船。”
明知道柴安安在找借口怪他,这次,郝麟什么都没狡辩了。他收拢了手臂紧紧地抱着柴安安。这时他的心也跟着收紧,或许柴安安不是晕船,是他特意吩咐给柴安安饮食里加的料柴安安不适应。他吩咐过,只加微量,让柴安安多睡就行,不会影响柴安安的身体的。柴安安吃了也没什么反应,睡觉是多了一些,可是一叫就醒呀。唯一的反应就是吃饭吐。他在内心暗暗决定得给柴安安停了这料。和他一样,吃普通的饭。不就是多应付一下柴安安重复的问陆晓晓吗。
不知不觉,柴安安和郝麟在船上生活了一星期。
这几天,柴安安看到郝麟的脸就躲。郝麟脸上的结疤大部分脱落,红与白加上还没有脱落的黑痂。
一句话,郝麟的脸比刚受伤时更花。
柴安安躲避郝麟口头上的理由是她不想看郝麟现在这张花脸。其实她的内心知道因为自己怕。怕什么呢?就是初上船时的那两天,郝麟恶狼似的表现,让她真的怕郝麟近她的身。
郝麟在后来这三天也比较奇怪,突然就疏远了柴安安。
柴安安躲着他,他也没刻意去接近柴安安了。像是他真的怕柴安安嫌他的脸太花似的。
一星期过去,陆晓晓还没有一点消息。柴安安不勉有些沉不住气了。看见郝麟,她远远地就喊:“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晓晓,说个准确时间不行吗?”
郝麟没有搭理柴安安,依然看着海的尽头与天接界处——傍晚的海面也别有一番风味。
柴安安一步一步地走近。在郝麟的身后又问:“什么时候?还有多久,你说句准话行吗?”
“准话就是你太不合作了!”郝麟突然转身抱起柴安安走向了舱内。
原来,郝麟这三天离柴安安远点,就是想离诱惑远点。
现在,郝麟有些不解的是,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想控制,可是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