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叹了一口气。
“婚礼上当众被陆铖抛弃!虽然是表面上的事,可伤得是安安的面子。安安情绪还好吧?”郝玉如问这些时,还是有些不安。
“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说了实话后,你别太心疼郝麟。”柴郡瑜欲言又止。
“说吧,还能有什么比找不到女儿更纠心的?”郝玉如尽量在笑,可那笑也着实牵强。
柴郡瑜吸了口气,然后说:“我昨天回家时看到郝麟也在;可当时我如果只看脸肯定会认不出来;那一张脸上全是血道道。”
“血道道?”郝玉如说是不纠心的,这时眼神、声音都变了。
“是安安抓的。”柴郡瑜话里有些许的劝意。
“安安抓郝麟的脸?据我的调查情况是,郝麟的身手,陆铖和成诚都输给他了。安安也不是郝麟的对手。安安怎么会把郝麟一张脸抓的全是血道道呢?如他不是被捆着的;就是他愿意的。”郝玉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叹了口气又说:“这恋爱中的孩子不管男方女方,折腾起来都只在乎感觉不要命。也不管大人的感受。何况郝麟从小又没有大人在身边,我这听说了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柴郡瑜讪讪一笑,又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后来安安又去找郝麟了。可没过一会儿,又回家来拿青菜,鸡蛋呀什么的,说是要给郝麟煮面条。至于,安安什么时候回家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出门没多久,我就接到你的电话,接着和青楠木来你这里了。这不,早上安安打电话给我说,说是和郝麟出海找晓晓去了。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希望安安知道晓晓在哪才好。”
“看来长辈们担心着、心疼着都没有用。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安安出海呆几天也不错,省得听着浪沧城的流言诽语之后,面子上过不去偷偷难过。”郝玉如说到这时停下了,看了看窗外的太阳,然后又说:“安安知道晓晓喜欢去哪里玩,如果晓晓是逃避什么,一定会和安安一起谋划。可安安这时还没有消息过来。”
“是呢,我最想知道的晓晓的消息就是从安安那里发来的。”
就在柴郡瑜和郝玉如都希望收到柴安安报陆晓晓平安时,柴安安正没心没肺地在睡觉;而且她是在郝麟的臂弯里睡的。
郝麟这时好奇怪,就算是睡着了,只要柴安安动一动翻个身;他好像就醒了,然后在半梦半醒之间,把柴安安搂的更紧。就像一个小孩子有了久盼拥有的玩具突然到手一样,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拿开。
只是这觉吧,睡的刚好就是养身,睡多了就是全身泛力,越睡越不想起来。
柴安安平时一天睡六七个小时就感觉是正常,虽然昨天晚上没睡够,可这上了船就等于上了床。就算她昨晚没睡够,可那也不适合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