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这么快也回沧城,而且还能看到柴安安在办公室的一举一动。
此时他看着柴安安嘴角放大的笑,猜测地自言自语:“刚被上司修理了;还极不情愿地干着上司交待的事,竟然还笑得出来,是受了剌激神精失常了?”
不过,郝麟往椅后一靠又道:“看她和安容的对话,反映也不够迟钝,不像是受不了多大剌激的。”
郝麟又把视频慢慢地缩小,看到柴安安穿着西装的全身剪影,他又不得承认同一款式的工装穿在柴安安身上,也很是出彩。
正在这时,视频里出现走着台步抱着一堆文件进来的陆晓晓。
只见陆晓晓鼓着腮邦,撅着嘴唇说:“都当我是收垃圾的,五个人的废文件都堆我身上。”
柴安安现在好像气消了不少,帮陆晓晓接过废文件:“都放着吧,反正机器干活我们也不能急,总是要一段时间的。这公司又规定废文件是一定要守着直到完全碎掉为止的。你喝什么,我帮你也冲一杯来。”
陆晓晓倒是不客气,说:“咖啡,和你一样,三棵方糖。”
柴安安推门离开。
“三棵方糖!这陆晓晓和柴安安倒是相知颇深,都知道对方喜欢放几棵方糖。这里又知道一个柴安安的坏习惯了——喜甜!”郝麟看着视频端起了他手边的咖啡:“这放一棵方糖的咖啡都甜成这样,三棵方糖会甜成什么味道?”
批判归批判,郝麟竟然就按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吩咐:“给我换一杯,三个方糖的咖啡。”
应声而入的人像一只受惊了袋鼠,带着研究的眼神看着郝麟,问:“三棵方糖?”
“是呀,三棵方糖。”郝麟一直注视着视屏,直到来人端着那杯几乎没动的咖啡离开也没挪开眼。因为视屏里柴安安和陆晓晓边喝咖啡小声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咬一会儿耳朵,说很私密的话;每每说完两个人都笑得越来越开心。
郝麟心痒痒的,很想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咖啡吧,可以照着泡一杯,那悄悄话好像没法让人照着学了。
来人把咖啡放在郝麟桌,又重复了四个字:“三棵方糖。”
郝麟好像对咖啡没了兴趣一样,推到一边,问:“想想,有什么监控器材能让对方说任何话都能听见。”
来人认真地回答:“短时间的好处理,给对方身上贴个东西就行。”
“不,要长时间的。”郝麟这一会儿像脑子短路了似的,这种事都不想考虑了。
还好,来人很称职,想办法很快:“那就是植入芯片。”
“芯片?芯——片!”郝麟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说:“现在用芯片不安全,柴郡瑜是干什么的,一当被她发觉;我们对柴安安一切安排都是白费腊。好了,这事先放放,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