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屹以前的同事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我和他到酒店的时候,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两个女人,她就是潘玥琦,旁边坐着一个我不认识,但是看她们亲密的举止,用脚趾头想就是那个爱米儿。
我笑着说:“我们可以羡慕着他们,再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他们那样,即使老了,也照样恩爱。嗯,对了,再同他们一样,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那就完美了”。
林屹转过脸,两眼充满了光彩看着我,很开心地应了一个字:“好”。
我知道现在他满心都是欢喜,就拉着他的手走在姜老后面,很开心地甩着他的手,真要能把日子过成想象中的样子,老了就不会有任何遗憾了!我笑着说:“我们可以羡慕着他们,再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他们那样,即使老了,也照样恩爱。嗯,对了,再同他们一样,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那就完美了”。
林屹转过脸,两眼充满了光彩看着我,很开心地应了一个字:“好”。
我知道现在他满心都是欢喜,就拉着他的手走在姜老后面,很开心地甩着他的手,真要能把日子过成想象中的样子,老了就不会有任何遗憾了!我笑着说:“我们可以羡慕着他们,再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他们那样,即使老了,也照样恩爱。嗯,对了,再同他们一样,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那就完美了”。
林屹转过脸,两眼充满了光彩看着我,很开心地应了一个字:“好”。
我知道现在他满心都是欢喜,就拉着他的手走在姜老后面,很开心地甩着他的手,真要能把日子过成想象中的样子,老了就不会有任何遗憾了!一大早,商贤故意在女儿出房门前便带着信印,穿戴整齐去上朝面圣。
商贤心里对皇帝始终带着一丝丝希翼,只盼着皇帝是个真明君,能真正查明真相,而不是忌惮我的势力借势而为。
朝堂之上,百官站立,寂静无声。
九五至尊的皇帝,背着手转了几个来回,最终一把将信扔到商贤面前,不给商贤任何辩驳的机会,命士兵拉其出去斩首,头颅再挂城门示众三日,用以惊醒世人,谋逆就该当此罪!
商贤只是在被士兵抓走前高声悲呼,“臣是冤枉的,陛下,就算臣死了,也求陛下能查明真相”!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皇帝没有任何动容,只挥手示意士兵赶紧行刑。
临行刑前,商贤只说,“可叹好女不得嫁称心如意郎君,一切终究逃不过‘红颜薄命,红颜祸水’这八个字,哈哈,一切不过因我女儿而起罢了”,话将将说完,一颗带着热血的人头骨碌碌滚落尘埃。
商贤一死,皇帝除去心头大患,一道圣旨直送宰相府。
圣旨书:当朝宰相商贤谋反,证据确凿,商贤斩首示众,府里家眷人等男立刻处死,女充官妓,抄家以示国威。
圣旨宣读完毕,清瑶母亲穿着一品诰命夫人衣服,在官兵来捉拿时大喊一声,“冤枉啊”,直接一头撞上了麒麟壁,可怜脑浆迸裂当场惨死,怒睁双眼死不瞑目。
清瑶悲呼一声,“娘亲”,泪眼模糊被官兵带走。
可怜一代贤臣,落得身首异处,家人夭亡的地步。
宰相府也被一把无名火烧得干干净净。
皇帝又一道圣旨把弹劾有功的黄邱仁封为宰相,朝野中宰相谋反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
黄邱仁上任第一件事便是在原宰相府的废墟之上建起自己恢弘大气的府邸。
有关商家的消息都是清瑶成为官妓后听闻的,有人说,商家除了女眷已经全死绝了!
天杀的狗皇帝,如此冤案,何日才能真相大白于天下!
可对于平反,清瑶已经无能为力。
因为她成为了一个官妓,在她那个时代,官妓便是三六九等身份中最末的一等。
自己无论如何也绝对做不到替父亲翻案,父亲往日结交的友人,恐怕能见面也只会和自己撇清关系,想要得到帮助几乎不可能。
而傅家,她更不能去,她只怕给他们家再带来祸端。
思来想去,似乎从父亲死亡那一刻起,犯案就已经不可能了,清瑶试着逃过几次,却总是被捉回来,连妓院都出不去,又谈什么申冤。
清瑶打从进了妓院开始,因着长相绝美,老鸨每天各种说辞加笑脸相迎,欲要让她接客,她都一一推脱。
起初老鸨还耐着性子哄,可清瑶完全不为所动。后来各种威逼利诱全用遍后,清瑶还是不从,老鸨终于生气,只要清瑶说不,她就会命人把清瑶带去密室用刑,各种刑具用过去,清瑶宁死也不从了老鸨的心意。
妓院里的刑具,专挑身上柔嫩不露于人前的地方下手,外人看不见,疼痛却比明伤更厉害百倍。
每每不答应,就生不如死,半个多月时间,每日用刑便跟家常便饭一般准时。
这一天新宰相的儿子来到院里,一再强求老鸨让清瑶陪侍,不答应便让妓院里所有人去死。
清瑶被院里众人跪地央求许久,他们磨破嘴皮也要让清瑶去陪黄勻。
他们怕死,不想死,再加上清瑶本就与他们没关系,谁会因为她丢掉性命。
清瑶拗不过众人,只好答应,临行前清瑶与老鸨言明自己绝不失身于黄勻。
老鸨只管她答应不答应,哪管她提的什么要求,自然是满口应允,带着清瑶进了黄勻所在的雅阁。
清瑶进去时,黄勻正在饮酒,房内雅桌上一共坐着三个男人,三人推杯换盏兴致很高。
清瑶站在桌旁,对着他们三人福福身子算是见礼,抬起眼时看见三人都长得仪表堂堂,看相貌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心想若是只陪他们三人饮酒也就只是寻常,不失身于人便没什么。
老鸨把清瑶带进去,很识相的什么也没说就退了出去,往门口派了人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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