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及时,之前自己费什么劲去放翻尔洞干什么,安安心心的当个受害者,就可以坐看费公服和尔洞之间的师兄弟大战一场的场面了。
看出了事故的端倪,费公服盯着夏侯的眼睛说道:“夏侯,这个塌方不是自然发生的,而你是现场唯一一个站着的人,你有什么要说吗?我们青城派最忌同门相残,一经发现,决不轻饶。”
虽然被看穿了,自己成了唯一嫌疑人,但夏侯还是想辩解一下,于是装傻道:“大师兄,你说的我都听不懂,但我觉得你说的都对,以二师兄武功被这些石头砸到确实有点奇怪,我也想不通啊。”
看到夏侯还不承认,费公服痛心疾首的说道:“我看塌方是假的,这些是你的杰作!残害同门,夏侯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夏侯也没什么可辩解的了,于是胡乱说道:“大师兄啊,你误会了,就算二师兄武功高强,这些石头要砸到他是有些侥幸,但以我的实力想制服二师兄,让他乖乖被石头砸,被活埋,这我做得到吗?要说这是我干的,这不是更蹊跷吗?对比一下我和二师兄的实力,这些事情我也做不到啊,我也没有做这些事的理由啊,我真是冤枉的!”
费公服一听,夏侯说得也有点道理,但想起在那个树洞中看到夏侯有那种瞬移的本事,顿时觉得夏侯要是趁尔洞不备,偷袭放翻他也是有可能的,于是眉头紧锁,他实在不愿意对救命恩人出手,只想夏侯能老实承认,自己去戒律殿领罪受罚。
正当费公服还想再找一下证据出来,让夏侯辩无可辩时,尔洞“嗯”了一声,躺在地上的他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一看到费公服和夏侯都在,而且只是对峙着没打起来,顿时心中不爽了,像打架输了找家长一样,对费公服说道:“大师兄,夏侯要杀我,快拿下他。”
听到尔洞的声音,夏侯暗道一声晦气,立刻大声质问道:“尔洞你脑袋被石头砸傻了吧?我和你无怨无仇,今早才刚认识,我为什么要杀你?我有什么杀你的理由?就算硬找出我要杀你的理由,那也只能是你想杀我,我是自卫的。”
听了夏侯的话,费公服脑子瞬间反应过来,原来是尔洞也想杀夏侯,他这才反击做出了这些事。
现在自己是个受害者,尔洞身上的清风香药效已经过去,但他不想扒开身上的石头,以一副被迫害者的样子说道:“夏侯,你就不要狡辩了,现在的事实是我差点被你活埋了,你依然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大师兄,不能放过这个杀人凶手,一剑杀了他,除此祸害。”
听了他的话,费公服眉头一皱,尔洞的杀心好重,就算这些事是夏侯干的,那也应该把他扭送戒律殿,不能这么动用私刑把他杀了。
如果听了他的鬼话,自己动手把夏侯杀了,到时被送戒律殿的可就是自己了,要是他再把证词一改,夏侯死了,他被活埋过是个受害者,自己有理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