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全镇上下为你的野心陪葬不成?”张镇保朝老镇保大吼到。
听了他的话,老镇保默然不语。
不过他旁边的猎人看不下去了,反驳道:“张镇保,你这是什么意思?老镇保这么大年纪了,还一心为小镇着想,劳苦功高。而你身为新镇保,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你什么时候为本镇的事物操心过?还不是靠老镇保的忙碌,才保全了小镇。”
听了他的话,张镇保冷笑了几声:“还一心为公,我看是一心恋权吧!他都退了,还抓着权利不放,我要是不去花天酒地,我们能和平相处吗?我要是出来做事,合水镇容的下两个镇保吗?如果那样合水镇早就杀得血流成河了,要不是为了维持小镇的稳定,你以为我愿意去花天酒地,整天被你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啊?”
听了他的话,猎人怒喝道:“你说你不管事是为了维护大局,息事宁人,维持小镇安定、团结的局面,简直是强词夺理!”
最后“强词夺理”四个字,猎人说得很小声,仿佛底气不足的样子。
张镇保冷笑了几声:“哼,我强词夺理?不是为了权利,他组织河伯护卫队干什么?两支针锋相对的军队,这是祸乱的源泉啊!在这都是明白人,就算他组织了河伯护卫队,为了稳定,为了不伤感情,我都忍了。可是他为了权利为了威望,去惹弑神者,把小镇推向灭亡的边缘,让我还怎么忍?”
猎人轻蔑的看了张镇保一眼:“弑神者,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去烧死他有什么错?”
张镇保大义凛然的说道:“你们去烧死他没错,但你们去烧了又没烧死他就是大错!我了解过了,那个弑神者是个宽容的人,你们昨晚用弓箭射他,他不计较,没开杀戒。这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啊,你们怎么能再去杀他?”
猎人底气不足的说道:“也许他当时隐忍了,过后找机会来打碎河伯。”
张镇保怒气腾腾的说道:“还在狡辩,刚才他进了河伯庙,只打坏神像却没打碎,说明了什么?而且这是在你们想烧死,却没烧死他之后。你们这样做已经彻底惹怒了他,有了这样的深仇大恨,他冲进庙里却只杀了一些河伯护卫队,这又说明了什么?在你们赶来河伯庙之前,他有大把时间,本可以彻底毁坏神像,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这说明了什么?”
要是夏侯在这,肯定会很委屈,自己都动手灭口了,这些人怎么还都认为他就是弑神者啊?
听了他的话,众人窃窃私语,场面乱哄哄的,猎人也说了一句:“你说得有点道理。”
看到这个情况,张镇保继续说道:“你们好好想想,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他又是怎么一次次原谅了你们的?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看,要是你就是他,你会不打碎河伯,放过整个小镇都是想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吗?”
听了他的话,众人沉默了下来,低头不语,猎人小声说道:“哎,看来是我们错了。”
张镇保抓住这个机会,再接再厉:“这说明了此人恩怨分明,他只会找那些想烧死他的河伯护卫队报仇。你们再待在河伯护卫队里,就会有生命危险。”
为解散河伯护卫队埋下了伏笔,张镇保继续说道:“他只打坏而没打碎河伯,说明他要报仇,他拿打碎河伯威胁我们。同时说明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迁怒其他人。他这样做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让我们交出无缘无故去找他麻烦的带头人,否则下次必将打碎河伯!”
听了张镇保的话,他带来的人躲在人群中大声疾呼:
“张镇保说得对。”
“弑神者是个好人。”
“交出那个得罪他的人。”
“交出带头人,换取小镇的平安。”
“弑神者刀枪不入,不向他赔罪,他下次真来打碎河伯,谁能阻挡?”
“谁惹怒了弑神者,谁去谢罪!”
“谁让小镇陷入危机,谁负责出来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