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深入他的心底。
不想那痛竟到为时已晚才发觉。
锥心
碎心
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必须前行。
在那个漫漫荆棘的权利之路上,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在花凉梦跳崖的那一刻,他深知。以后无论多久他也在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他只能自己独自品尝孤寂,唯有权利才能给予他安慰。
纪商也不知捧画站了多久直到两眼一黑。
绵长的思绪被黑暗所吞噬。
深沉的洪潮换来片刻安宁。
.....
.....
如果说现在的纪商是回忆懊悔惋惜,那此时重生的花凉梦便是真切的活在当下,那一双温暖苍老带着片片褐斑的大手紧握着她的小手,那一张慈祥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丛欣慰之笑,那一双烟月伴昏黄的瞳眸正映着自己仟瘦的身影和清秀的容颜。
“快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陈老太君拽着梁梦的手,好是一阵端详。哪怕刚刚进门时、陈词介绍时、邵华请安时、她跪地磕头喊声外祖母献寿词时、见过舅舅舅母时她都在端详。
十几年没见过,突然跑出来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亲外孙女搁谁谁都得缓一阵。
“真是像极了陈夕”
陈老太君轻拍了怕梁梦的放在她掌间的手。感叹一句,眼中尽是疼惜。
疼惜女儿苦命
也疼惜外孙女苦命,小小年纪变没了母亲。
“告诉外祖母你为何只只身一人前来”
梁梦心一酸
“外祖母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寿宴完毕之后我在告知您如何?”
陈老太君一愣
人都来了,确实也不急于一时,此时人多,也不适合唠贴己的话。
随即似有若无的点点头。
心里确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外孙女满意至极。
这觉丫头的聪明伶俐到是更胜她的母亲。
...
这时突然一小侍女快步走进寿堂,眼中带着些许兴奋,朝众人急急一拜不等那礼行完便说到
“老太君,少爷,修罗大国师前来祝寿”
此话一出,喧闹的寿堂之内瞬间鸦雀无声。
只有当今帝君才能请的动的人,竟不请自来这寿宴之中。
这个...
为何?
寿堂之上只有邵华面色如常,一脸不屑。
想来昨日在天合酒楼之上,那浣纱河中的抚琴之人定是修罗白门。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弹奏如此琴音绕丛,扣人心弦的琴声。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如此优秀的王世子邵华吃憋怄气。
想到这里梁梦暗自一笑。
大公子陈珂第一个反应过来
“快,快迎”
一身儒气的他率先迎出寿堂。
只是才刚迈出一步,那清风溢彩玉树溶溶的修罗大国师以是到了那寿堂门口,身后还跟着一白面小童。放眼望去所行之处,皆是一片鸦默雀静。
这男人,真是活生生的诠释了那句老话‘灵光掩五岳,仙气均十洲’
只是...
他那双暗放幽香的眸子在看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