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挪开。
袁行空在一旁有些不耐的道:“别再认亲戚了,现下应该商量商量如何对付夔门帮,既然你们与那高手都相识,不如将她找来一同商量!”
林灼儿嘟嘴道:“师姐不愿杀人,只说要将东西取回便算,可我们取回了珠子,这群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此时堂外传来一个柔软清甜之声:“冤冤相报何时了,别人拿了你的东西你就要杀了他,而被你杀死那人的亲友必要杀你为其报仇,你若是被杀了,我又要去为你报仇,这一来二去杀到何时才是个头?”
众人回头一看,来人是个红衣女子,她抱着把瑶琴,脸上蒙着红色的面纱,但一双眼睛却无比撩人,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来人正是红云,林灼儿看到是她,转身走到神台前抱着手道:“我若不杀他们,他们还会来偷来抢,不然人人都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来偷来抢!”
红云道:“我要怎样说你才听?难不成要我将你制住了,绑回去?”
林灼儿生气道:“你只比我长两岁,比我早两年入门而已,别总是一副家长的态度对我说话!”
红云也不恼:“师父已故,师兄师姐亦不在,所以你便要听我的,就因为我比你年长,比你早入门,是你师姐。”
林灼儿气得俏脸通红,脚步一动,身子一转,便向着红云打去,聂萧见状想要去拦,却被林灼儿从他手臂下方钻了过去,并一掌拍向红云。
红云叹了一声气,袖子一挥,便将林灼儿的掌给笼住,将手中瑶琴一放,便与她打了起来,两人在这小小的祠堂内进退攻守,动作优美,好似两朵摆动的火焰在尽情舞动,十分赏心悦目。
“够了。”红云说了一声,只见她跳上空中,双掌一扬,将林灼儿逼退一步,接着身子一转,红裙随着旋转掀起,犹如一直红色的蝴蝶般轻飘飘的落在了门边,拿起瑶琴一扫,顿时就有音波击出,林灼儿赶紧避开,音波便打在了神台上,将那泥塑像击成粉碎。
此时林灼儿还不死心,猛地一冲,双掌向两边分击而来,红云则将瑶琴抛上空中,双手一挡,一扣,又反推一爪正好扼住林灼儿的脖子,向前一按,将她按在柱子上,此时瑶琴落下,红云伸脚一点,将那瑶琴点得在空中旋转起来,然后回手一接,用瑶琴压住了林灼儿。
聂萧与袁行空都想不到看起啦柔柔弱弱的红云,竟有如此身手,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直叫人心中赞服。
红云用琴压着林灼儿道:“若是闹够了便与我回去,师父的遗物我会来取回。”
林灼儿动弹不得,大叫道:“师父生前对你最好!你竟放任偷他遗物的小贼逍遥法外!师父真是看错了你!”
红云不再啰嗦,出手点了林灼儿的穴道,这才松了手,将她放开。
正在此时,忽然从堂外射入三支粗大的弩箭,众人皆向后一退,那三支箭便全都落空,一支插在柱子上,一支插在墙上,还有一支落在地上。
聂萧将剑护在身前道:“糟了!夔门帮的人寻来了!”话音刚落,祠堂的门窗与屋顶破洞就被数张网给罩了起来,这些网乃是用精钢丝编成,寻常的刀剑难以斩断。
咔嚓的响声从三支弩箭上传来,只见箭身布满小孔,不断有液体洒出,袁行空一嗅,惊叫道:“是火油!”
此时堂外传来赵越的笑声:“白帝城到处都是我夔门帮的眼线,你们竟在光天化日下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怎会不被我们发现?”
林灼儿坐在地上叫道:“有本事将铁网撤掉,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罗震在外面喊道:“你们的武功高强,我们自认不如,但若论到手段与计谋,我们却胜你们百倍!”
袁行空也忍不住,张口骂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咒你们生儿子没**!”
罗巽手里拿着点燃了火的飞镖道:“莫要与他们废话太多,且让我将他们烧成灰!”说罢便将飞镖打出
只见那些飞镖穿过铁网的缝隙落入祠堂中,众人刚想去接,但那些飞镖却已钉在了柱子上,顿时将火油点着,大火瞬间蔓延开来。
袁行空从稻草堆里跳起来大叫道:“完了完了!我们都要被烧死在这里了!”
林灼儿瞪着红云道:“你不杀他们,他们却来杀你了!这样的恶人留他们的世上又有何用!”
红云解开了林灼儿的穴道说道:“你若不去杀他们的兄弟,他们怎会如此对我们?”
林灼儿哼了一声道:“冥顽不灵!”
火势蔓延,祠堂中的稻草也助燃了一把,聂萧却一言不发,他拿着长剑闭目静立,袁行空看他这样便急道:“你在做什么?现在哪还有时间给你闭目养神!”
袁行空见聂萧依旧不理,就想逃过去拍醒他,却被红云一把拉住道:“他在凝神聚气,这虽然寻常刀剑难断这铁网,但却抵挡不住剑气。”
袁行空惊讶道:“剑气?他能使出剑气?”
红云做了个嘘的手势,此时火势越来越大,众人都看向正在凝聚剑气的聂萧,是生是死便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