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褚昌柏有些不满,语气冷了几分:“看来是爷让你们安逸太久,连审讯都不会了。”
那人关了一半的门,听了褚昌柏的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动作也顿在那里,毕竟这位褚二爷可是嗜血得厉害,手段也狠毒,他这失职,怕是要受罚。
看着他这幅模样,褚昌柏不满地扫了他一眼,孙简见状呵斥道:“还不快滚!”
“是……”那人反应过来,心里一阵后怕,赶紧带上了门,不敢再往里面多瞧上一眼。
孙简自告奋勇:“二爷,让属下来吧。”
“不用。”褚昌柏一口回绝。
听了他这话,知道二爷这是要亲自审讯了,孙简退在一旁。
“不肯说?”瞧着对面绑着的脸色惨白态度依旧坚决的女人,褚昌柏嗤笑一声:“你当真以为爷的牢狱里就这点手段?”
“二爷一口咬定二夫人的毒是春茗下的,那您可有证据?”
“爷可曾和你说过,二夫人是中了毒?”褚昌柏睨了她一眼:“这不打自招的能力果真是配这脑子。”
“事情不是我做的,可二爷既然认定了,那要杀要剐随您意!”即使被拆穿,春茗不过变了脸色,很快又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这是铁了心要抗拒到底。
“怎么?把自己当女英雄了?”褚昌柏嘲讽着:“可惜了,你再装出一副慷慨大义的模样也没人看,你背后的主子……只怕早就下令要处理了你。”
春茗不再说话,摆明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华夏文明几千年,关于刑罚的资料也是不少,”褚昌柏话锋一转,和孙简聊起天:“孙简,你猜,爷最欣赏哪朝哪代?”
孙简开口回答:“属下斗胆猜着,应该是明朝。”
“不错,确实是明朝,”褚昌柏赞同,又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为什么偏偏是明朝?”
孙简诚恳道:“属下不知。”
“明朝的东厂和锦衣卫都有刑罚,为了审讯犯人,也是花样百出,诸多刑罚中,爷最喜欢的有两种,”褚昌柏漫不经心地说着:“一种叫刷洗,另一种叫做油煎。”
“二爷说的这两种虽不比剥皮,勾肠这些,却也别有滋味,”孙简附和道:“属下从前只是喜好剥皮、拆骨或者是抽筋,偶尔也只是剁个胳膊、截个腿或是挖个眼睛,还从没有用过二爷所说的这两种。”
听着他们二人漫不经心地说着如何杀人,那些血腥的手段,让春茗听的头皮发麻,身体因为害怕也有些微微颤动,不过还是强忍着压下俱意。
余光略过那具微微颤抖的身体,褚昌柏淡淡笑了,面上泛着嗜血之意,语气轻松:“那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这两种你选一个,爷给你展示。”
“刷洗吧,”孙简眸子里也闪过一丝兴奋,语气里带上了些愉悦:“久闻不如一见,属下这就去为您准备。”
“刷洗……”褚昌柏站起身,走到挂着一排刑具的墙边,手指拂过血迹斑斑的刑具,在一副钉满铁钉的铁刷子上停留片刻:“工具都是现成的,你去让人烧开水。”
孙简接了命令,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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