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了解冷姐的性格,就抢过话题说:“多谢菲姐!其实我们愿意跟娄玉谈一次了,我们和她并无真正的仇怨,都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那行!明天我就帮你们牵线搭桥。”菲姐痛快的答应了。
冷姐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对我刚才的表态有些不满,但是又不能当着施菲的面,剥了我的面子,所以硬生生的把到了嗓子眼的话给咽了下去,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我避开了冷姐的眼神,佯装不知,心中暗想:“谁让你刚才说我是你男友的?既然承担了这个名义,那有些事,我就替你做主。”
“菲姐!我有些疑惑,据我所知许正既没有背景,也没有太多的钱财,却依然提拔的这么快?这其中应该有其他的猫腻吧?”我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快吗?你们不是体制内的人,不了解情况也是正常的。”施菲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算太快!二十岁的厅级也不稀罕啊!何况他这个年龄呢?你们难道没听说过这句话吗?‘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许正能提拔,都是娄玉的功劳……”
我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娄玉也颇有几分姿色的,又是不在乎脸皮的人,有这样的贤内助,许正不提拔反而是怪事了。
接着,我们就边吃边聊。
施菲很很喜欢喝酒,一杯接一杯的端,她的酒量也很惊人,斤把酒下肚后,她居然没有太大的反应。
其实略一思索就能理解了,她酒量大固然有天赋的原因,同时与她多年混迹于商场、官场,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在这些场合,不能喝酒肯定是混不开的。
好在施菲酒量虽大,酒品也很好,我们敬酒,她就喝,不敬酒,她就自己喝,并不是一定要我们陪着她一起喝,所以我和冷姐才免遭醉酒的厄运。
喝着喝着,施菲的脸上就红光焕发了,兴致也明显高昂起来了,俏脸红扑扑的,粉嫩嫩的,比之前要好看多了,我觉得有些诧异,通常情况下,女人喝多酒,都是有损形象的失分表现,可是施菲几杯酒下肚,反而更美了。
果然,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区别仅仅在于有没有人懂得欣赏。
看着精神焕发的施菲,我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她虽然满脸喜气,但是印堂中却有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阴晦之气,非常的单薄,若非酒劲的衬托,我还真没看得出来。
我不太精通望气,却也能确定她十有八九是撞邪了。
我不是个喜欢多事的人,但是刚才施菲痛快的答应了帮我们解决厂子的事情,作为知恩图报之人,投桃报李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我略作沉吟,就试探着问:“菲姐!你对鬼神之说,怎么看?”
若施菲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事情就棘手了,我即使再想帮她,也是枉然,若她相信迷信之说,这事就好办一些了,我可以很直白的跟她进行交流。
“咦?”施菲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你这么年轻,难道相信封建迷信?”
我很坦诚的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信,因为我有过特殊的经历,所以还略懂一些驱鬼镇邪的法术。你呢?”
施菲没有立即回答我,她低着眼睑,沉默的足有一分钟,才缓缓的说:“敬鬼神,也没有什么坏处,只需防止不要被有心人利用和诈骗就可以了,我是不反对的,至于我自己,半信半疑吧。”
“其实我认为信鬼神,并不全是坏事,也有一定的积极作用。”我语重心长的说,“就拿我的故乡来说吧!那里地处偏僻,人们大多很迷信,几乎都相信鬼神之说,更相信轮回之说。看似愚昧,其实也是好事,因为人们心中有了畏惧,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就不敢做坏事了,生怕死后堕入地狱,来生轮回为畜生,民风自然而然的就变得淳朴了。不像城里人,大多是无神论者,心中无所顾忌,做起坏事来,也是肆无忌惮,就像许正和娄玉……”
“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问题?”施菲不解的问。
“呵呵……”我笑了笑,“菲姐,那我就直说了,你的印堂之中又一股阴晦之气,这不是好兆头。如果你身上发生了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施菲笑了笑说:“我当然相信你,即使不相信你,也相信翡丫头呀!她的男友怎么可能会是骗子呢?不过呢!我最近一切都很好,确实没有碰见异常的事情,如果以后真撞见怪事了,不用你说,我也会向你求助你的。来!我敬你一杯!”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往下说就没有意思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施菲为何不愿意说实话,或许是因为她不信任我,或许是因为有她的难言之隐。
不论是那种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话说到了,她这样选择了,我也就不必过于执着了。
饭后,我们又请菲姐去唱歌,一直闹到零点左右,施菲才尽兴而归,当然是我和冷姐开车送她回家了。
施菲下车后,我开车带冷姐回去。
在车上,冷姐气冲冲的问我:“你为何抢话?为什么要答应和娄玉和谈?有什么好谈的?我就选择上层路线,大不了多花一些钱罢了,我决不向她低头,她若有本事就让我的服装厂关门,反正我早就有了归隐山林,安心钻研易学的念头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冷姐一眼,问:“你跟钱有仇吗?上层的胃口不会比娄玉小的,再说了,谁让你低头了?是我去低头,又不是你。”
“你也不许低头!我是有原则的人。”冷姐气鼓鼓的说。此刻的她和一个任性的女孩没有任何两样,完全没了冷静的总裁气质。
我不得不感叹,再理性的女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冷静!冷静!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而已……”我耐心的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