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月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让我心软。毕竟她陷于家庭与爱情之间,也是十分的难受。看着她征询般的眼神,我强笑着点点头:“好啊,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想回家就回家,想过来就过来,有什么好纠结的呢?那天的事我早看开,再说伯母也是一心为你好,回去看看吧,傻丫头。”
林涵月听完感激的笑了,走过来认真的说了句谢谢。我笑着将她拥入怀中,有些犹豫的问她:“那...那你回家后还过来嘛?”
林涵月噗嗤笑了:“当然过来啦!只要家里没事,我今年暑假就赖到你家了!因为我怕我不来,你会懒死!哈哈哈~傻狍子!”林涵月笑颜如花的样子依旧迷人,搞得我有些燥热,慢慢扭头想要偷亲一下她的脸。
林涵月像是发觉了,直接一句娇嗔挣脱怀抱跑回卧室:“你可真是蔫坏蔫坏的!我去换衣服让我爸来接我!你老老实实做早餐!我爱你啊!”最后一句声音特别娇羞,搞得我心麻麻地。
好吧,感觉像是串通好的一样,林东来刚打电话没多久,林伯母就给阿月打了电话,趁分开时双线作战逐个击破,不愧是警察局长。默默的收拾东西做早餐,连水都没来得及熬,林东来电话又打来了:“可以啊小子!速度挺快的,真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想当初你伯母也是被我...咳咳,我已经在楼下了,要不要一起去我家吃个早饭?”
拒绝后无语的挂了电话,不一会阿月已经整装待发站到厨房门口了有些期盼的问道:“我爸已经来了?要不要一起去我家逛逛?”
我微笑着摇摇头将她送下楼:“我就不去了,这边还有点事走不开,你回家不行多陪陪伯母,什么时候来跟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林涵月有些不舍的看我几眼,最后坐上了林东来的车。林东来偷偷向我竖个大拇指,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礼貌性的送别他们后,有些失落的回到家里。
说实话,现在真的有种失恋的感觉。连做早餐的欲望也没有了,躺回游戏仓准备继续逃难。
冷,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知道是因为蛇胆的效力没过还是岩浆果效力过了,现在总是特别的冷。强撑着睁开眼睛,看到其他三个人还在熟睡,我只好多靠近些火堆。不应该啊,岩浆果的buff时间还没过,蛇胆过这么长时间也不会有这么重的寒气啊,如果不是特殊原因的话,那只能是有人捣鬼了。
寒气慢慢已经侵蚀了神经,我起身的动作都能明显感到缓慢。先慢慢起身靠近安徒生,然后摇摇他的身子:“安大叔,醒醒!这里怎么这么冷?”
安徒生被我晃型,满脸的不爽,但是他一下子看到我们三人脸上都带上了寒霜,瞬间严肃起来。他自己的内力深厚,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异常,如果不是我突然叫醒他,等他休息好睁眼,地下就剩三具死尸了。
安徒生先是给我把脉翻眼皮,接着又踹醒沉睡的片乞丐,一脸严肃的小声说道:“我还是低估了他们寻人的能力,你们先不要出去,我出去看看,现在赶紧收拾好东西,随时准备撤离。”
果然是被人找到了,这也太快了!安徒生没等我们回复,径直提着关刀冲了出去。他提刀奔跑的姿势顺畅了许多,应该是已经恢复了些体力。
我也不敢怠慢,马上把装百目虫的碗装进背包,将安生晃了晃,安生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只好继续把他背上。坐完这些,身子有了点热量,转眼看一下片乞丐,差点把我吓到。片乞丐脸色铁青,脸上的霜寒结冰都有五厘米了,虽然已经被叫醒,但神情明显还处于模糊状态,甚至还是昏昏欲睡没有一丝想动的意思。
安生和我都算有些武力,身子最弱的是片乞丐这个普通人,我能让寒气冻的麻木,片乞丐就能让冻死!外面噼噼啪啪的响起了打斗声,我内心着急,将安生放地下贴近火堆,抓起片乞丐准备急救。
刚抓到片乞丐的手,他整个手臂已经像冻冰一般硬邦邦的。使劲扇他脸想叫醒他,片乞丐只是偶尔睁下眼睛表示还没死。怎么办?我头疼不已,第一反应是把他扔火堆里,但是控制不好的话就从冰人变成烤人了。给他活血按摩?摁了半天穴位,身子冻的硬邦邦的肉都不下陷。眼见着片乞丐的鼻息越来越弱了,慌乱之下脑中有了个比较靠谱的大胆设想。
四处翻翻找到张阳的药箱,切了半个岩浆果,看看分量又有些多,再切半,强行掰开片乞丐的嘴将岩浆果捏汁滴进口中。果肉有点浪费,干脆塞自己嘴里。瞬间,我和片乞丐身上散发出大量热量,体内的寒冷感瞬间被驱散,开始发热有种要燃烧的感觉。
片乞丐和我差不多,恍惚的神情一驱而散,直愣愣的喊着热起身,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工夫解释,我让他快点收拾东西走,片乞丐听到追兵来了,瞬间收拾好行李包裹急不可耐的嘟囔着快跑。
外面的争斗还没停,我背着安生探头出洞口看,只见一群人穿着金色的铠甲带着黑眼圈将安徒生围在中心。安徒生也不急着攻击,将关刀持在手中冷酷的扫视着周围。
“安老贼,劝你别挣扎了,宗主心软留你小命,你不但不知悔改,还恩将仇报的袭击我们大营,多亏宗主有远见,留下通灵粉与阳刚甲提防你,不然后果真是不能想象。赶紧速速就擒,不然小心我们刀下无眼,让你从亡魂变成一撮云烟!”一位穿着金甲的人高声劝戒。
安徒生将刀轮番一指狂笑:“我呸,是谁心软留了谁小命?真后悔当初没有一巴掌拍死那个小东西,区区一个搬神弄鬼的家伙,还能成为宗主?笑话!昨天若不是我怒急攻心没有提防你们,就凭你们这群蝼蚁用着小东西留下的破玩意,能伤了你爷爷半根毫毛?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