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堵住后人的进攻,接着顺手拾起地下的大刀铺平挡去。
叮一声,张生未动,攻击者还受反震退了两步。没有片刻喘息机会,空中一片彩色,一堆不知名的暗器飞向张生。张生急忙搬桌阻挡,下一人却紧跟暗器之后挥剑刺向桌子的正中心。看配合就是搭档多年的攻击手法。
安徒生依旧笑着饮酒不为所动,若是我在上面肯定耐不住性子上去干了。
果然,知子莫若父,连舞剑者都认为必中的一击,却只是穿透木板没感到刺到一点东西。舞剑者心中不详预感强烈,突然,桌子被横刀劈成两半,安生正站在舞剑者的刀身上一刀劈向他。舞剑者急退,空中又一阵暗器的响声,安生头也不回的放弃劈人,反手顺着声源甩出小刀。只听见闷哼一声,一个人倒在血泊中,手上还握着一堆小暗器。
一时间,周围人让唬住了,竟是没人靠前了。领头者见再不上气势就败光了,只能愤怒的喊句废物,带着身后的六个黑衣人向前逼近。
安生自他们进来就注意到这六个人,因为他们太特殊了,无论是步伐,手势,细微的动作,基本上都是一瞬间一模一样的发生,看上去怪异的同时还有一丝恐怖。
主子上了,前面的小喽啰就退了下去。领头人气势并不减:“闹够了没有安掌柜?闹够了就乖乖跟我们回去一趟,念在一个村子的分上,我实在不想杀了你。”
安生怒极反笑:“哈哈哈,真是笑话,你告诉我是谁在闹?无缘无故冤枉我,还跟我反过来装好人?别假惺惺了,有能耐尽管放马过来。”
领头人叹口气:“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吧。”说完便向后退去。身后的六人如木偶般齐进齐退,竟站成一个六边形将安生困在中间。
安生还是一脸狂气想看看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招,安徒生却有点坐不住了。只见他紧缩眉头盯着六个人的位置,陷入沉思。
就在此时,六人齐呼:起!六人六剑瞬间取出对准安生,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安生脸色也发生了变化,变得慎重起来。周围人没感觉,但在中心的他,却感到一瞬间压力倍增。这应该是个阵法,后悔自己的轻敌反将自己置于险镜。
安徒生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这是什么阵法,他暗自站了起来,靠近阵法边,为安生保驾护航,不能让唯一的孙儿受害。
六人剑起,却不见动,就这样直直的对准中心的安生。中心的安生已经抽出了拿手的软剑,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低落,咬着舌头让自己神经集中,这种场合,哪怕只是一个分神,就会有六柄剑同时刺入他的身体。现在拼的是意志力,脑中拼命的思考对面攻击的招式,反着想怎么应对。
领头人也不着急,坐在一旁歇着,他有绝对的把握,因为从没失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