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任鸿方和公孙大娘为何沦落至此,甘愿做杜昭仪的杀人刀!”
“公孙大娘想做都都知没做成,现在一定是不死心,找杜昭仪出手帮自己,自然对她唯命是从百依百顺。那任鸿方做上都知之位,就是杜昭仪一手促成的,她二人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杜昭仪,哪里还介意自己是不是她的杀人刀呢?”紫蝉上前拉住荷满子的手,“夜已经很深了!姐姐还是早些回去睡吧!”
“你让娜和罗衫先去睡!我再待一会儿!”
“那我留下来陪你吧!”紫蝉转身,对娜则往香和罗衫道,“你们两块回去睡吧!换掉这身衣服,以免受凉生病,”
罗衫也困了,打着哈欠就直接回答:“好!困死我了!那我先回去了!”娜则往香则看着眼前心事重重的何满子,不忍离去,道:
“罗衫姑姑你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不累,在这陪何内人再待会儿!”
“好吧!”罗衫向何满子拱了拱手,“何内人,罗衫告退!”
“回去吧!”
看罗衫出了殿,紫蝉回头道:
“姐姐,此事要如何处理?”
“我本想明日就把此事告知大理寺,听你这么一说,船是人为破坏没错,但并不能直接指向任鸿方和公孙大娘,即使上报了,也只会把梨园弄得个地覆天翻。杜昭仪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趁机把几位都知拉下再全换上自己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姐姐处处考虑着梨园,皇上赏的千金也总留一半给梨园,不知你落难了,他们会不会记得你的好,站出来为你说话!”紫蝉也望着沧池,接着道,“我不解的是杜昭仪为什么这么心狠手辣,把自己的人往上拱就一定要用他人的性命来做铺垫吗?”
“哎!杜昭仪是大明宫里最可怕的人,当年……”何满子立刻停住,似乎想到比这更可怕的事,“转了个身看瑟瑟发抖地呆在一旁的娜则往香,“孩子!冷吗?快快快!我们回去吧!”
三人一齐回到殿内,换了衣服后就都睡了。
而此时的大明宫内,前些天每天都练舞、对着一张画模仿画中人的神态让谢阿蛮渐生倦意,杜昭仪今天特让她休息了一天,在大明宫睡了一个下午。晚上,让她在殿内等自己的下一步安排。
“娘娘!今日不用跳舞,我也睡了一天,虽说不怎么困,可您让我等这么晚,究竟所为何事?”谢阿蛮问杜昭仪。
“等会而儿你就知道了!”杜昭仪转身问身后的太监,去看看来了没有!”
“是!”
太监正要外出,只见两位老妇人从殿外走了进来:一个矮胖,脸蛋圆圆滚滚的,就像年画里的红脸人,双颊泛红笑容可掬,嘴上那排参差不齐的龅牙打破了这笑容给人的好感。另一个高瘦五官深邃,一看就知道非中土人士,她因为身体过瘦,加上身上那身宽大的黑褐色长袍,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披着一张皮的骷髅架子。二人齐齐向杜昭仪欠身:
“娘娘!我们来迟了!”
“二位姐姐就不用客气了!许久未见可都还好?”
“老样子!”二人对看了一眼,胖老妇道:
“今日我们本想早些前来,但是姐姐您疏通禁苑护卫让我们进入园内后,我俩就一直躲在葡萄园里等海公公安排,可太监们办事慢,慢吞吞地装好了瓜果蔬菜才驶来大明宫,耽搁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