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回来”,说到这张哥站起来给我续上了一杯水,接着又对我说:
“这样,我下午再去一趟刘贵城那了解一下情况,然后把事儿汇报上去,让上头派经济犯罪调查组配合我们,狠狠给我查这个陈万桥,查到线索,先抓了这孙子再说”,张贺堯使劲拍了一下茶几。
“嗯,要小心,这次他身边的这个人不简单,而且这此最好一次扳倒他,在让他缓过气儿来,咱们可就更危险了”,就在这时候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我接起电话后率先问了声好,结果对面传出的声音直接让我浑身一激灵,电话里没说别的,就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你妹”,我十分愤怒地朝着电话对面的人喊过。
“戴先生,是不是出了点状况啊,需不需要我帮忙呢,需要尽管开口”,天罡散人在对面笑着问我。
“你不怕遭报应?这些工人招你惹你了”
“戴先生可别瞎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看新闻看到了报道,所以打电话来慰问的,谁知道你们狗咬吕洞不识好人心,哎”
“你好自为之吧,别让我抓住你吗,还有,告诉陈万桥,他这次摊事儿了”,说着我就把电话挂了,张贺堯的一直看着我,眉头皱的更紧了。
“要不我派点人去铝合金加工厂日夜盯着吧”
“没啥用,张哥,我都看不出来他们从哪下的手”,这时候,刚刚和我打招呼的那个小哥们拿着早餐就进来了。
“队长,政委知道你没吃饭呢,正好戴先生也在这,你们一起吃一口”
“对,咱俩都吃一口吧,一早上净忙活这事儿了”,说着他拿起了一个包子就塞进嘴里,然后喝了口豆腐脑。
“吃一口吧,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饭也解决不了啥问题不是”,听张哥这么说,我点点头拿起了油条吃了起来。
吃完了早饭,我就从张哥那里告辞,开着车就回了清风阁。
“吃饭了么,带鱼”,土豆咬着汉堡包问我。
“吃了”,我一屁股坐在电脑前,点上一支烟。
“老刘那边咋样了”
“昨晚上又死了一个”
“又死了一个,怎么死的”
“上吊,自杀”,就在我有一句没一句和土豆聊这件事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是张哥来的电话。
“喂,张哥”,我接起电话的同时点上了一支烟。
“老弟,你刚才前脚从我这回去,我同事就从这俩死者家属回来了,根据这俩死者家属提供的可靠资料,他们平时都没有得罪任何人,回家以后也没有表明在工作中有任何的不顺心,相反的都会偶尔说一些工作上的趣事,显然是对眼前的工作很满意,我们在这两个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自杀的动机,现在基本能证明,咱们俩的推测全是对的”
“现在厂子怎么样了”
“已经让我们给封了,只能进不能出,生产线暂时也停工了,按照规矩我们对在场人员一一排除后,最后决定带几名嫌疑最大的人回去调查,希望能有点线索吧”,张贺堯在那边叹了一口气,我们彼此心里都如明镜一般,这件事按照警察正常的调查方法肯定是不会有任何结果,他这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
“那行,张哥,那边的事就麻烦……”,正当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电话那边有急促推门进来的声音,我听到了铝合金厂这几个字,于是我安静地开始听张贺堯和他手下的警察对话的声音。
“又出什么事了”
“留在现场的同事当时正在收集物证,突然有一个女工人就出事了,现在当事人已经确认死亡”
“啥?你们在那还能出事,你们干什么吃的!”
“……”,那名警察不说话了。
“怎么死的”,张贺堯又问道。
“当时厂子里的所有机器都已经停止运作,有一个车床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转了起来,把旁边站着的一个女员工的头发直接卷到了机床上,然后这女人由于机床转动的惯性,直接被带得一头撞在了机床上,当场死亡,40%的头皮连同毛发一起被拽下,现场法医判定为颅骨粉碎性骨折,现在已经通知死者家属了”
“都是TM的废物,滚!”,张贺堯骂跑了那个小警察以后,深呼吸了几口气。
“你也听见了吧,我现在就得过去,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说着就挂了电话。
张贺堯挂了电话以后,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冥思苦想,这一坐就是一个多钟头,究竟这些人是如何被天罡散人下了绊子,他究竟又给多少人施了法,这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张贺堯,马上接了起来。
“怎么样张哥,是不是有线索了”,我兴奋地问着,但紧接着对面的沉默瞬间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不详的气息。
“老弟,你那个店里的兄弟,叫屠斗,我没记错吧”
“没……没错,张哥,咋……咋的了”,我有点紧张,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坐在门口的土豆。
“他和铝合金厂的财务主管,也就是刘贵城的侄女刘佳琳,是恋人关系对吧”,我的心里立即就是咯噔一下,难道这次是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