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冷静,也得先把玉佩还来。
“王琢,你不是说你爹好相处么?骗人,竟然污蔑我是贼!”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琢的爹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那双冷漠的眼睛盯着窦小六。“我在再问一次,这玉佩是从何处来的?”
“我都说了,是我自己的!”
大官人送我的东西,怎么会是偷的。难不成还是你的了?
五郎君见问不出什么,拿着玉佩回了原位。“什么时候肯交待了,我再考虑该不该给你。”
窦小六死死的瞪着他,真想在他身上盯出一个大洞。
“阿琢,你今日来只是为了送猫?”五郎君看向王琢。
王琢拱手回道:“爹,朱老二的事情,儿子已经找到证据了。”
“在何处?”
王琢指了指身边的窦小六。“就是她,窦小六。”
窦小六的下巴抬得很高。
哼,这个证人她不当了。
“小六,你说句话。”王琢抵了抵她的手肘。
窦小六磨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除非将玉佩还我。”
王琢为难了,一边是证据,一边是自己的爹,该如何取舍。
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挣扎了片刻,王琢拱手对着座上的五郎君说道:“爹,不若就将玉佩给她吧。眼下解决朱老二的问题要紧,总不能见着家底都被他掏空了。”
窦小六瞥见王琢上前去了,不一会儿就将玉佩递到她的面前。
这才像话嘛。
王琢乞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窦小六点点头。这孩子想要的不就是让她将猪大哥的老底都掀出来么。
“你是怎么进来的?”五郎君淡淡的问了句。
还能怎样进来,肯定是被猪大哥抓来的呗。“被朱老二绑来的。”
“主人家住何处?”
这个也要问?
窦小六瘪嘴道:“宋府,宋大官人家。”
“哪个宋大官人?”
他连大官人都不知道?窦小六抚额,京城的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问,他们都知道大官人指的是谁。
“我家大官人是钱寺丞的好友,同时也是十三皇子的好友,名动京城的大官人宋君清。”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赶紧把她放了。
王琢见他爹问的都是和朱老二无关的问题,心慌了。他还等着亲自去抓朱老二呢。
“爹,朱老二的事情……”
五郎君起身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赞赏道:“这事你做得不错,证人挑得也好。让慬去抓人吧。”
说罢,他便离开了。
窦小六愣在原地,就这么结束了?
王琢兴致冲冲的拉着她去找慬,趁热打铁,一定要将朱老二的院子一锅端了。
朱老二正在和弟兄们在屋里喝着小酒,粗糙的脸上布满红晕。
王琢带去的人一脚踹开了大门,惊得朱老二他们如鼠四处逃窜。
可惜屋子太小,一伙人很快就被抓住了。
朱老二虽然喝了酒,但他酒量大,还不到大醉的程度。他见窦小六回来了,大嗓门一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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