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文的车队到了临安的城门口,守城的将士核对了这一队人马的身份,这才放行。
有一人早已站在城门内等候他们多时了。
等王惠文的马车行驶到他的身边时,那人恭恭敬敬地拱手,“郎主,事情都已办妥了。”
车内的王惠文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车外的人说道:“罗旭,将车队带到王宅去,再找几个人跟着我去找他。”
名叫罗旭的男子立即将手一挥,车队立刻分成两队。一队朝着王之焕的宅子而去,另一队则是留在王惠文的马车后方。
王鸿策马前来,拧眉问道:“爹,咱们又不是没钱,何必住进五郎的宅子,看他脸色?”
罗旭在一旁解释道:“郎君怕是不知,这临安的房价涨得着实吓人。再加上郎主只是到临安待上一阵子,人家怕是不愿卖的。”
“主子说话,哪轮到你插嘴?”王鸿拿着鞭子的手一挥,只听飕飕两声,罗旭的脸上便赫然多了两道红痕。
王惠文一把甩开帘子,未几,马车内传来一道算不上冰冷的声音,却狠狠地给王鸿的心上一击。
“不去就睡大街,无人拦你!”
王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却又不得不忍下脾气。他恶狠狠地瞪了罗旭一眼,手中的鞭子被摩擦得发出了嘶嘶的声响。
罗旭不敢再吭声,只是朝王鸿一拱手,默默地在前头带路。
宋酒的宅子里
王琢正和宋清盼在一处打打闹闹,欢笑声盈满了整座院子。
宋酒则是躺在檐下的藤椅上,眯着眼看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四处奔跑。
“你这些日子倒过得很是清闲!”王之焕从房内出来,见宋酒慵懒地躺在荫凉处,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狼崽。
宋酒将手枕在脑下,觉得这样的姿势也很舒服。“如此清闲的日子可不多得,你不趁着大好的光阴休息,更待何时?”
王之焕在她身边的藤椅上躺下,不巧,玉色的衣带被藤椅扶手上的枝条卡住了。等他完完全全地躺下时,衣带已经宽松地解开了。
宋酒原本眯着的眼此刻已经睁得如铜铃一般大,直愣愣地看着王之焕敞开的衣襟。
王之焕的衣带被拉开,连带着衣襟也松散开来,露出衣衫下精壮的胸膛。莹白如玉的锁骨的下方,是线条分明的胸膛,隐在一层薄薄的衣衫下。
宋酒想再往下看,可再往下什么也没了。
宋酒眼中的遗憾之色一闪而过,美色当前,却只能瞧见半分颜色。
“怎么?还想看更多?”王之焕将衣带从藤椅中取出,又拢了拢衣襟,缓慢地系上衣带。像是有意这样做,王之焕系衣带的动作十分缓慢,眼角还不时地看向宋酒。
宋酒被他的动作急得心痒痒,噌的一声站起身。一把抓过王之焕的衣带,握在手中。
王之焕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她这是做什么。
宋酒弯腰,将王之焕的衣带重新拆开。
王之焕面色一变,赶紧起身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你做什么?”
声音里带着沙哑,还有一丝胆战心惊。
王之焕何时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般胆大妄为的?
“娘亲!”宋清盼喊了一声。
宋酒回头,只见王琢飞快地捂住了宋清盼的眼睛,他自己亦是紧闭着双眼。“阿爹,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说着,王琢背过身,捂着宋清盼的眼睛往一边走。
“都给我站着!”宋酒吼了一声。
果然,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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