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是想和白羔成为好朋友,就要在它吹飞我们的时候,保持微笑,憨笑,甚至是大笑,而不是现在这种惊恐尖叫的苦逼脸啊。
那好,一起微笑,憨笑甚至大笑吧!
随后,几个人便在飞沙走石中上下翻飞着,没心没肺的笑出声来。
听到他们如此愉悦的大笑,那白羔果然玩的更尽兴了,吹得更高了,还玩起了花样吹法,而且已经忘情到没完没了了。甚至也发出了欢快尖锐的呜嗷之声……
显然这样下去,几个人已经被吹得吃不消了。
猫七拉着铃铛和暗夜隔空对话,是不是换一种策略啊,这样下去要被它搞散架的。
那……那装死怎么样!
恩……我看行,要不……要不你来装死,我和铃铛装做哭你,怎么样?这样或许那白羔就因愧疚难当,把那冰羽作为补偿送给我们了。
猫七,你这方法好啊,简直绝妙,就按你说的办!
暗夜说着装作飞撞在一块大石上,bia叽,掉在了地上,随着暗夜掉在地上后,那白羔果然不再对他们吹气了,而猫七赶忙拉着铃铛飞下来,趴在暗夜的身边,唔啊唔啊的哭起来。
猫七和铃铛两人一边哭的那个呼天抢地,一边用眼偷瞄着那白羔的一举一动。
那白羔悬浮在几个人周围,默默的呆了一会后,转身忽闪着翅膀悄悄离开了。
喂!暗夜,那白羔走了,难道是给我们取那传说中的冰羽去了?!
暗夜半睁开眼睛偷偷的瞄着那失落的慢慢飞翔着的白羔,兴奋的说道:“猫七,我估计是咱们的计划成功了!我这招苦肉计果然是妙哉妙哉的啊。”
过了一小会,远看那灰黑色的大山般的白羔又飞了来,猫七赶紧命令暗夜好好躺着。
咦……那白羔嘴里果然衔着一些东西,可是……好像并不是什么玉壶啊,我倒是看着更像是一种……一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草。
难道……他此时嘴里正咀嚼的药草是要拿来医治你的?
啊!暗夜发出了一声惊呼,翘起头挣扎着要坐起来,被猫七一把按下。
不能起来,要不就前功尽弃了,那个白羔已经觉得对我们有所亏欠,如果这时候你吃了他的药草,没有医好,却成了永久的残疾,那它肯定会对你更觉愧疚的,或许这时候它就会舍得拿那冰羽作为补偿了。
那好吧,我忍,暗夜哭腔道。
当那一口温热的药草从白羔嘴中吐出把暗夜整个埋葬时,猫七和铃铛相视一看目瞪口呆——良久。
良久过后,猫七和铃铛扭头看白羔,看到了无比有爱的一幕,白羔正眨巴着大眼炮子,眼角如下小雨般簌簌流着泪水。
额……
看着为暗夜担心落泪的白羔,猫七突然觉得之前耍心眼,玩计谋的自己是多么的无耻啊!
暗夜,快醒醒,快醒醒,别装了,猫七使劲推搡着暗夜道
“呼呼呼……我快被憋死了,太难受了!”暗夜霍的坐起来,喘着粗气道。
几个人都一齐朝那白羔看去,看到暗夜醒来,那白羔的眼角小雨下的更凶了,但是整个眼睛又变的细小细小的如之前一般。这表情,难道是?
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