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厚强硬地将穆羽伸出来的手挡回去,紧随着将手中的和田玉挂件,给他戴在颈间道:“送出的东西,怎可收回,你既然是我干儿子了,就得收下它,不然我可不认你.....。”
当这件和田玉吊坠挂到穆羽脖子上的时候,老人浑浊的眼中有着一怔,就这样愣愣的站着不动了,眼中闪烁着一抹回忆。
良久之后,再次伸出大手拍了拍穆羽的肩膀,有着一抹叹息之声响起。
“说起来这块和田羊脂玉,跟了我数十年了,还在我学玉石手艺的时候就在我身上了!”
听到老人出言,穆羽顿时眼前一亮,知道老人再说这块和田玉的来历,毕竟这件和田玉从玉质和雕工上都是上乘,这代表着价值不菲。
而且老人一直戴在身上,显然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体,如今交给他,这已经不仅仅是金钱的问题,寄托的意义,早已经远超于此。
“当年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跟在师傅身边做跑腿学徒,那个时候,天天就是打杂,也没有现在所说的什么虐待童工,什么事情都要干!”
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显然引起了老人心底最深处的回忆,穆羽静静地听着,也不去打断老人。
“就这样我跟在师傅身边足足两年的时间,却没有动手雕过一块玉,只能每天跑腿忙完,抽空的时候跟在师傅身边看着师傅出手打磨玉石。”
“当时跟随在师傅身边不仅仅是只有我一人,还有着同时当学徒的三人,算是师兄弟吧。”
“那后来呢,这块羊脂料子?”
周守厚此刻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坐下之后摆了摆手,示意穆羽稍安勿躁,而穆羽也是勤快的将水杯递给了老人。、
他似乎已经明白,这块玉代表的是一种传承,而他也刚好也想跟着老人去学玉雕,此刻对于老人所讲述的故事更加的有兴趣。,
“我们这几个学徒之中,我不是最有天赋的,有一个师兄才是师傅认定的接班人,虽然同为学徒,都要去做些杂务,不过那位师兄明显要比我们几个师兄弟做的少,更多是跟随在师傅身边看师傅怎么雕琢玉石。”
“每当有着外人请师傅出手之时,师傅往往也是带着那位师兄出去,就这样经历了三年的杂务,实际上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那老师傅不让动手,又不给机会去学,难道干爹这副手艺是自己偷偷的学的!”
砰!
顿时,老人的有些干瘪,带着厚厚老茧的大手,拍在了穆羽的头上。
“臭小子,偷师乃是大忌,而且咱们玉雕同样有着流派,不要看小小的玉石,同样是雕琢打磨一颗戒面,不同的流派有不同的手法,这是一种传承,若是都像你说的偷师,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对于老人的嗔怒,穆羽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再次听着老人出声说道。
“虽然三年时间没有允许去学雕玉的手艺,不过天天去摆弄玉石,岂能没有丝毫的心得!”
“我知道,这就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干爹有这样大师级别的水准,绝对是会让老师傅另眼相待!”
“不是!”
然而老人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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