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怎么样,你们通过盘问,有什么收获吗?”
周锦云点了点头而后道:“就像你说的那般,福小彬在那个赌场欠下了大概三万港元的债,之后后者便消失不见,就在赌场的人正准备去四处寻找时,后者却突然冒了出来,并且还了八千港元,再加上一些首饰之类的东西,赌场消去了他两千港元。而那些首饰最后坚定正是陈灵木所有。”
宫腾听后点了点头,而后长出了一口气道:“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基本上思路已经清晰了,陈灵木那天下午两点半到五点在百里街的插花店学习插花,而之前很显然她是从香港医院感到插花店。”
“我从病例上有一个重大的发现,那就是陈灵木并不是港岛人,而是东龙人,她三年前来到港岛目的应该是为了治病。还记得之前给你说过的问题吗?那个李大荣,也是东龙人。这么一来,他与死者之间认识的可能性应该很大。”
“你是在怀疑他么?”周锦云瞪大了眼睛。
然而宫腾并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一个为了治病三年前从东龙村来到港岛的女人,他认识同村人的概率不是一般的大。而这个同是东龙村的人,不仅否认了自己的身份,并且自己的下属在相隔很远的女子家中犯下盗窃案,这难道还不足以怀疑到他么?”
“现在调查的关键,就该是陈灵木五点离开插花店后去了什么地方,而这很有可能就是引起这案子的原因。”
“东西带来了么?”
周锦云点了点头,而后将身旁座位上放着的一本书递给了宫腾,从封面上来看那是一本儿歌。
“你们不是一直在奇怪为什么死者家中会有这种书么?”
周锦云点了点头:“是的,根据我们的调查,陈灵木在港岛始终是一个人,没有结婚更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但这本出现在其家中的儿歌却是成了所有警署局的人都无法解释的难题。”
“我想,想要解决这个事情,或许去一趟海生私立幼稚园可能会得到答案。”宫腾道,心中想起了不久前三笠插花店的晋元灵子所说的一番话。
……
“哥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
“前不久,总有一个奇怪的小男孩会在下午来到我们店前,他也不说话,母亲让他进去他也只是摇头。而每当那一批插花课结束时,他又会跟着那些阿姨们一起走,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就是在找陈灵木阿姨。”
“他们两人说过话吗?你还记得什么吗灵子?”
“我曾经好像记得那个小男孩在叫妈妈,但是看灵木阿姨的反应,好像并不认识他。”
“而且……”说到此处,灵子的话语突然停了下来,她的脸上有些为难之色。
“怎么了?灵子不用担心,想到什么就说。”
“我觉得那个小男孩,好像有点精神病,他总是一言不发的蹲在我们店门口,那种眼神我看了都有点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