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束王子夸奖,小女不过自幼喜爱书法,常常描前人著作,特别喜爱柳太师之作。”
看的出来乐诗也很珍惜这次展现自己的机会,虽然语气平静,但朝歌还是可以从她细微的表情之中看的出她的希翼。
“原来如此。”西束王子只是简单回答一句,便坐下。
康王看他没有兴趣,便让乐诗回了座位。
朝歌凑近陈奕,轻声地问,“你说西束王子会选哪一位?”
陈奕嘴角微勾,“你又有何看法?”
“我觉得呢,论灵动乐新郡主还是不错,十分可爱。论娇贵婉约应该是乐亭公主,毕竟在皇宫长大,一言一语都很得体。还有乐山郡主,她……她胸不错,为人应该比较豪放。”她看到陈奕的目光也转到乐山身上,立马将他的头转过来,嗔怒地说:“不准你看她!”
“你想什么?”
“哼,吴过说你们男人都一样就喜欢胸大的姑娘,我也这样觉得,你看她不就是看她的胸脯吗?”
陈奕将目光下移,停驻在她的胸口,“本王和他一样肤浅?”
朝歌撇撇嘴,“难道不是吗?”
“那就算是吧。”陈奕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不过本王从来不好高骛远,你的就够了。”
朝歌才发觉他的眼神不对,立马双手交叉放在胸口,“陈奕你看什么?还有什么叫作你不好高骛远,你是嫌弃我嘛?”
“不是嫌弃,是喜爱。”
朝歌瞬间红了脸,“你别说话了,也别看我!”
吴过转过身来,“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有趣?”
“哪里有趣了?”朝歌硬着气堵他。
“那你脸红什么?”
陈奕说:“朝歌在评判对面的郡主和公主。”
吴过转头看西束和康王他们正聊的火热,拿出腰间的玉佩,“我用这个赌乐山赢。”
“哼,肤浅之人!鄙视你。”朝歌骂道。
“好好说话,骂我干嘛,朝歌你就说你赌谁,不会是怕输吧。”
“你才会输呢。”她转头看了对面一眼,“我压乐亭公主。”她顺手摘下手上的玉镯子,“这是赌注。”
“殿下你呢?”吴过问陈奕。
陈奕却没回答。
朝歌想他应该不愿意参与这么无聊的赌局,便说:“算了算了,就咱俩吧。”
“那多没意思,平王你就随便压一个。”
“本王压乐诗。”
“乐诗?可是西束王子刚刚不是对她没兴趣。”朝歌诧异他的选择。
“对啊,乐诗的长相也太清淡了一点。”吴过皱着脸说。
朝歌用手肘顶他,“你的长相才清淡。”
“好好好,不清淡,换一个词素雅,素雅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你们到底赌吗?”陈奕见他们一直斗嘴。
“当然赌,殿下你的赌注是什么?”吴过好奇地问。
“你们那些东西本王看不上眼,不过你们也没什么好东西,我现在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你们还有什么是我想要的,等我赢了再说。”
“吴过,他是看不起我们吗?”
吴过点头,回应朝歌,“听意思是。”
“他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是。”
“那你问他,他输了给我们什么?”
不用吴过传话,陈奕回答:“五百两黄金。”
他们俩瞪起眼,五百两黄金,好大手笔,这个买卖合算,两人开始暗自祈祷西束王子能够明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