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过后,苏山父子带着他们俩一同上山寻找季根草。
“也就你们来,我爹才肯带我来找季根草,之前每次和他说,他都不同意。”苏山在前头开路对陈奕说。
老头用拐杖捅了苏山的背一下,“看前方的路,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苏山讪讪一笑,“好嘞,一定给您老带好路。”
后头俩个人依旧无话。
“爹,那棵是季根草吗?”过了一会儿,苏山指着远处地峭壁上的一株草,兴奋地喊道。
他们立马睁大了眼,都朝那儿看,老人却摇头,“非也,季根草叶子呈锯齿状,个头矮小,一般长在岩石的缝隙之中,那株不是。”
其他人微微失望,都打起精神,认真观察路上的岩石峭壁。
“大爷,那株是吗?”过了许久,陈奕突然发现对面的山崖上的细缝中有一株小草,却看不清它的模样。
众人纷纷望去,突然老人声音激动,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柱了几下,“是,就是季根草,没错!”
“终于找到了,没白费力气。爹,您也歇息会儿。”苏三扶老爹坐下,拿出带来的水壶给他喝。
老人依旧激动。
朝歌走进边缘,看对面山崖的山势,两百米外的那面山崖几乎呈垂直状态,极少有依托踩踏之处。这样一来,陈奕就得完全靠轻功前去摘去。若是之前,朝歌还不太担忧陈奕的能力,可是如今他内力受损,不知是否能支撑的住。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一片无底的深渊,弥漫着雾气,深不见底。
陈奕向她走来,轻松地说:“我去去就回,在这儿等我。”
“陈奕。”她故作潇洒地笑着对他说:“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取季根草的,等我内力恢复我也可以将毒逼出。”
他凑近,“本王可是镇北大将军,屈屈采个季根草还可以难倒我了嘛?”
说完他就冲着山边走,朝歌在后头伸手先要抓住他的衣服,却没有抓住,“那你要小心。”
陈奕扭头冲她一笑,“放心,不会让你成为寡妇的。”
只见他一个腾飞就跃到对面的山崖,手里抓住一个突出来的岩石,脚踩在另一个石头上,用力向上攀爬。可是能够攀爬的石头是在太少,他只能小心谨慎地用轻功悦上有石子的岩石之上,同时还要当心这块石子是否能够承受他的重力,防止踩空。
终于,抬眼就可以看到那株季根草,他伸了伸手,还是够不着。而右前方有一块石子,他用了力气跃上,可是那块石子过于窄小,勉强半个脚掌占了上去。现在就剩最后一步了,只要伸手就可以够着那株季根草。他伸手过去,那株草轻易被收入囊中。
他走的每一步,朝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到看到陈奕摘下了那株季根草,这位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接着陈奕转身准备飞回天峰山,可是之前踩踏的那块石子被山泉浸湿,十分光滑,让他无法顺利的飞跃过来。
眼见他一个腾空,但右脚没有发力,无法顺利的飞过来。只差了几米,就差这几米,他就可以顺利过来。
朝歌眼睁睁地看他的身子迅速坠落,她伸手,却什么也抓不到,大叫,“陈奕,陈奕!”
苏山立马上前拉住她,将她拉回来,老人也震惊地走了过来。
朝歌的泪水直流,痛苦地哭,“陈奕,陈奕,你给我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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