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让羽止给少主揉揉。”她边说边伸出手,想要揉他的太阳穴。
苏烨却撇过头,她伸过来的手落了一个空,“不用了,我过来是想说,要什么需要的交代王叔就行。”说完他便匆忙离开,如今他还没学会如何处理如此场面,他怕朝歌伤心,也怕这份感情被羽止发现,毕竟现在还没有到时候。走出屋门的时刻,他用余光瞥见朝歌,她还是保持刚刚那个笑容,标准地假笑。他没看到她紧握着展悦的手,想要借助展悦的力量让自己颤抖的手镇定下来,也让自己保持清醒。
听到他的步伐渐行渐远,朝歌才慢慢放开展悦的手。
“那我们也不打扰嫂嫂休息。”朝歌带着展悦行礼,展悦也巴不得早点离开这地方,行了一个简单的礼,就急忙走出门。
“朝歌妹妹留步,我有事请教妹妹呢。”羽止在身后叫。
朝歌虽然心理百般不愿,但也无奈地扭头,又露出微笑,“不知嫂嫂有何请教?”
“朝歌,你唤我一声嫂嫂,我也把你当成亲妹妹了。我初来乍到对府上一些事都不熟悉,所以想请教妹妹。”
朝歌笑着,“嫂嫂说笑了,我不在府上住,府上的事嫂嫂问王叔和张婶就行,都是他们在打理。”
“嫂嫂问的不是这,是想问问少主的事?”羽止走向她,牵起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妹妹快坐,棠儿,上茶。”
“少主?不知嫂嫂问的是什么?我并不一定知晓。”这郡主虽长得文弱,却有一股气势压迫着他人,让朝歌极其想要离开。
羽止笑着说:“啊,妹妹多想了,嫂嫂并不问他们公事,那些事有父王与庄主在我自然放心。嫂嫂想问的是你兄长的私事。”
朝歌不安地喝了口茶。
“你兄长都喜欢什么?”
朝歌才放心下来,轻描淡写,“我只知道他喜欢些古籍诗词,偶尔练练剑。”
“是吗?”羽止仔细地看朝歌,“那他之前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茶杯突然从朝歌手中滑落,摔碎在朝歌脚边,她急忙说:“喜欢?朝歌与少主接触并不多,所以不知晓这些事,帮不上嫂嫂。”
“妹妹没事吧,没溅到衣裳吧。棠儿快给小姐清理下。”羽止关切地问,“都是嫂嫂不好,不该如此鲁莽吓坏了妹妹。“她又笑着说:“少主有过喜欢的人也挺好的,这些他才会比较懂得疼人。”
棠儿拿着手巾,蹲下来想要擦朝歌的衣角,朝歌避开,迅速站起来,“没事,不用了。让嫂嫂见笑了,我去展悦那换件衣裳。”说完她没有等羽止回答,就已经快速的离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过后仔细一想,朝歌埋怨自己太不镇定,被人一试探就乱了手脚。看来这郡主也非等闲之辈,以后能少去苏府就少去了。
离开府邸的时候,张婶一把拉住朝歌,“朝歌,好姑娘,张婶不懂什么大道理,也不明白庄主与少主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张婶知道你一定明白。所以你受委屈了。”
朝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露出笑脸,好让张婶放心,“我没事,张婶。”
张婶摸摸她的头,“可怜孩子,从小受尽苦难。但张婶与你说,每个人所要受的苦难程度都是一样的,咱们先把苦给吃了,咬咬牙过去了就会有好日子过,你这么善良,相信老天有眼,不会亏待你的。”
朝歌点点头,满眼的感谢。